bsp; 喝的正尽兴,却听堂外一阵喧哗。
谢角左搂右抱晃晃悠悠出门瞧看。这一看不得了,却是向钧率领人马杀了回来。再看向钧那群手下,哪里是白日那些黄巾军,而是身穿圣母教铠甲的卫士。
此时,这群凶悍的卫士正与反贼激烈对抗,争夺寨门。
谢角立刻想到教会援军就在寨外不远,一旦寨门失手,敌军皆至,大事休矣。焦急大呼:“快快关门!”说完,弃了两位美娇娘,翻身上马,提枪冲向一众卫士,手起枪落,撂倒一人。
马蹄声起,典韦猎人高强度的警觉登时绷紧,遥望一眼疾奔的骏马,冷哼一声,随手一挥,挥散身前缠住自己的反贼。一双长腿迈开大步,竟以人身肉体向高头大马迎了过去。斗大的拳头五指攒紧,流星一般从腰部射出,直砸战马头颅。
只听“嘶唔……”一声惨叫。典韦竟赤手空拳,一拳将五六百斤的战马撂倒在地,右手短戟就势横扫,将从战马上跌落下来的谢角斩成了两段。肠子脾胆流了一地,可怜那谢角还未身死,拖着半截上身惨叫着在地上来回攀爬。“啊……”
惨叫之声直入天空,凄厉无比,吓的一众反贼端着长枪节节后退,抖若筛糠。
躲在寨外不远处,密林中的栾奕引着大军适时杀到。致使教会一方又添一员杀将,又加一队雄兵,割麦子一般在山寨中展开杀戮。
教会卫士人数占优,战力占优,顷刻之间便将山寨攻下,降者数百。
尘埃落定,向钧提着宝剑杀气腾腾走向寨中那两位美娇娘。这二女之前是他的爱妾,可在刚才,他却明明看到她们在向谢角投怀送抱。
“贱人!投入谢角怀中时,可知死期将至?”
儿女惊恐莫名,跪地苦苦哀求,“大王饶命,饶命!是那谢角奴家大王战死,奴家被逼无奈才转投向他的!”
向钧神色一凌,随即又露怒色,“丈夫战死,不说以死相随,反行那浪荡之事,一女二夫,如此不知廉耻,留之何意。杀之难解吾心头只恨,受死吧!”
“住手!”栾奕飞马赶来,拦下挥刀相向的向钧,问明缘由劝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妇乎。上天有好生之德,汝有谋反之罪,都得救赎,更何况二位姑娘苟且求存,无奈之举。且饶了她们,让她们好自为之吧!”
教主开了口,向钧也不好多说什么。收剑入鞘,挥了挥手,“既然教主替尔等求情,那便饶你们一回。赶紧滚吧!”
二女千恩万谢,磕头如同捣蒜一般,“谢教主饶命之恩,谢向大王不杀之恩!”
正转身离去,却听背后唤道:“等一等!”
二女扭头直面向钧,一脸的惊恐,“大王可是改变主意了?”
“我向钧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做那悖言之事。”其实,向钧打心底这两个姑娘仍心存爱慕之情,只是如今那么多人看到她们跟谢角黏在一起,让他大失颜面,才转爱成恨,意欲夺她们性命。现在冷静下来,看两个姑娘离去,却又心生不舍。在不舍的同时他又明白,如果自己继续收留二女,日后必然没脸见人。十分矛盾。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塞到其中一位姑娘手中,温婉道:“这些钱暂且拿去,回乡下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大王!”二女热泪再流,哭泣出声。
“过来!”栾奕适时发话,从亲随手中接来两枚一寸多长,雕工精湛的十字架,递到二女手中,“可拿此物到济南国圣?女娲大教堂,就说我让你们去的。自会有人接待。”
“这……”
“教主让你去,你便去就是!”典韦一面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血污,一面不耐烦的说。
“是!”二女看看栾奕,又瞧瞧沉思不语的向钧,款款离开。
向钧望着二女的背影,焦虑不安地问栾奕,“教主,她们路上不会不安全吧?”
栾奕不由大笑出声。刚才他就看出,向钧之所以要斩杀二女,乃一时之气,怕别人瞧不起他,从骨子里他还是爱慕两位姑娘的,这一点从最后仍惦记二女的安全便能看出。日后怒气一消定然后悔,悔之不及。这才出言阻止,又安排二女去济南。到了济南,向钧与二女自然还有大量相会的机会。届时是再续前嫌,还是恩断义绝,再由他们自己决断。“放心吧!青州大部反贼皆平,世态安详不会有事。”
“如此……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