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奴家,奴家都不会回冀州去了!”
什么?栾奕胸口砰的一声,心脏如同琉璃般碎裂开来。若是栾奕说喜欢甄宓,不回冀州可以理解,代表留在洛阳给他做妾。如果说不喜欢,不回冀州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自杀殉情?
他连忙握住甄宓堵在嘴边的柔夷,焦急道:“妹妹,宓儿,我也喜欢你。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
“千真万确!”
甄宓破涕为笑,趴在了栾奕的肩上。栾奕爱抚着甄宓的秀发,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
栾奕体内一直在高速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又增添了份量,他开始触摸甄宓的后背,后腰乃至后臀。甄宓颤抖着身子迎合着栾奕的动作,腆起脸来,直视栾奕的眸子,将唇贴在了栾奕温婉的唇上。贝齿相依,双唇联动,两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靠在墙上疯狂激吻。
栾奕一双大手在甄宓身上往复摩挲,甄宓一对柔夷在栾奕跨间来回缭绕。
层层衣衫一步步褪去,栾奕大手一划,满桌饭菜散落一地,偌大个八仙桌空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将甄宓抱上八仙桌,并随后压了上去。
甄宓咯咯笑个不停,用魅惑十足的声音小声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在桌子上!”
栾奕亦是笑个不停。
今夜无语。
与甄宓同房的感觉与蔡琰、貂蝉又有不同。与蔡琰同房时,都是栾奕处于主导地位,其模式有点像是嫖客进房,娇滴滴的蔡琰半曲半就,有点曲意迎合的意思。而跟貂蝉共枕时则截然相反,貂蝉又太过疯狂,疯狂到栾奕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在被人弓虽女干,被貂蝉好一阵蹂躏。
相比这二者,甄宓就正常了许多,从最初的疼痛、酸涩,到后来懂得享受,温婉迎合,每一个娇呼声都仿佛动力的催化剂。二人配合默契的享受着床第间的美妙,一直忙活到第二天天明,若非栾福敲门催促,栾奕还得再要一轮。
“少爷!快到辰时了,今日还得招标呢!”
栾奕亲吻一下熟睡中甄宓的额头,穿好外衣,又用甄宓残破的衣服盖住她螺露的肌肤,这才推门而出。
他看一眼满脸尴尬的栾福,道:“昨晚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两位少夫人!到时候,我自会跟他们说。”
栾福憋着笑,“喏!”
“笑个屁啊!”栾奕亦是尴尬万分,“回头,找个丫鬟弄两件衣服来送进去。另外,在起凤阁给甄小姐开间房!”
“少爷!是开单人间还是双人间?”起凤阁里的房间分单人间和双人间,其结构与后世酒店一样。单人间里双人床,双人间里单人床!
栾奕知道栾福这小子这是用这事儿拿自己开涮。又气又笑,抬腿对着栾福的屁股就是一脚。栾奕知道自己力大,所以这一脚压根没用什么力气,可栾福却装出一副疼痛难耐的模样,呲牙咧嘴,“哎呦呦”惨叫个不停。
栾奕大乐,“你小子!几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忙完招标的事怎么收拾你。”
说完扭头就走。
“少爷,你还没说要单人间还是双人间呢!”
栾奕回头瞪他一眼,“还用我说吗?”
栾福噗嗤,笑出声来。
又修理栾福一顿,栾奕坐着马车返回栾宅,想赶在招标之前换身以上。进院之时正好遇见貂蝉在院中浇花,见栾奕回家笑着迎了上来。问候道:“栾郎,昨日去哪了?怎地没有回家啊?”
“哦!昨天啊!昨天各地商贾云集洛阳,有士绅请我吃酒,一直吃到深夜,醉的不成人样,便留在起凤阁睡了一晚。”
“这样!”貂蝉点了点头,看一眼栾奕身上的衣衫,笑着说:“忙活一晚,栾郎累了吧!要不要洗个澡?”
栾奕摆了摆手,“洗澡就算了,辰时四刻还有要事处理,我换身衣服这就离去。”他不经意间发现貂蝉那双勾人的双眸红彤彤的,便问:“蝉儿,眼睛怎地如此红,可是昨天没休息好?”
貂蝉微露贝齿,笑着解释说:“谢栾郎关心,蝉儿睡的好着!许是刚才花粉溅到了眼里,这才发红。”
“哦!”栾奕捧着貂蝉的面颊看向那双妖异的眼睛,“充血并不厉害,应该无甚大碍。若是痒了蝉儿切莫揉搓,忍一忍就会好的!”
“谢栾郎!”
“行了。时间紧迫,我得换衣服去了!”
“蝉儿帮你!”栾奕貂蝉牵着手回到房中,在貂蝉帮助下,重新换上一身白袍。
“对了蝉儿。”栾奕咽一口唾沫,道:“接下来几天起凤阁那边都会很忙,这几日奕恐怕都没法回家来睡!”
“哦!”貂蝉深色一暗,随即换上惯有的甜美微笑,“栾郎尽管去 忙便是。家里有蔡姐姐和蝉儿操持,定然不会出问题。”
“那便好!”栾奕轻吻一下貂蝉的额梢,带着栾福大步离去。在他离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貂蝉俊俏的五官因愤怒扭曲在了一起。嘴中念念有词,“有百合花香的女人!肯定不是蔡琰,那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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