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问候一阵,合作一团,刘辩刘协不再乘马,改为车驾簇拥回京。
车驾隐约可见洛阳城墙之时,护肩远方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支人马从地平线尽头冒了出来。百官失色,少帝大惊。
袁绍骤马何问:“来者何人?”
旌旗之下,闪出一将,厉声问:“天子何在?”
刘辨战栗不能言。陈留王勒马向前,叱曰:“来者何人?”
来者自报家门,道:“西凉刺史董卓也!”
栾奕虎眸微眯,细细打量战马上那位膘肥将领。他就是董卓?
刘协又问:“汝来救驾还是劫驾?”
“特来救驾!”
刘协道:“既是救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
董卓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
刘协颇通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好言安慰董卓一阵。董卓笑着连连点头,大为开怀,目光时不时往刘协身后的队伍里扫视一阵,最终落在了栾奕的脸上。
栾奕一惊,心道:董卓这是要作甚?
果然,一进洛阳城董卓就不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西凉刺史了,立刻露出噬人的爪牙。
他先是凭借高人一筹的个人魅力,迅速将何进的部曲归拢到自己手中。
同时他还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
满城百姓敢怒不敢言,栾奕知道自己洛阳城内的势力绝非董卓对手,亦是不敢动作,索性窝在家里称病不出,与众妻妾游戏度日。
这日,栾奕正与蔡琰对弈。却听栾福心急火燎的从门外闯了进来,“少爷,不好了!”
栾奕抬眼望去,见栾福满脸是血,惊问:“这是怎地了?”
“少爷!三夫人逛西市被西凉士卒调戏了!”
“什么?”一听貂蝉遭人轻薄,栾奕勃然大怒,“何人如此大胆,你没告诉蝉儿是我的女人嘛?”
“说了!”栾福一脸苦相,“可是他们说不认识什么栾子奇,只识得董刺史。”
“放他娘的罗圈屁!我这就让他认识认识谁是栾子奇!”栾奕撸起袖子,蹭蹭蹭跑回后院,抄着莲花大锤就往门外跑,刚走出门,觉得自己一个人儿去不保险,扯着嗓子大喊,“大哥,你弟妹出事了!赫拉克勒斯滚哪去了,抄家伙跟我走!”
“谁那么大胆子!”典韦正从后院练石锁,一听栾奕呼唤,攒着双戟就跑了出来。**的古铜色肌肤上,流着热汗,说不出的有型。
赫拉克勒斯闷声闷气的背着双斧冲了出来。他虽搞不懂出的啥事,但栾奕一年见不到两次的怒火却告诉他,这次真出大事了。
栾奕家离西市不远,拐两个弯便到。
西市里熙熙攘攘逛街的人,大老远看见三个大汉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人单手持缸口大的巨锤,另一只手握的是短矛。还有一人一人双手银光发亮的大戟,背后还背着短戟。再有一人似是胡人,那个头,那身板,乖乖,还是个人吗?一对斗大的斧头握在手里,光看架势就骇人。
大街不由自主让开一条通路,任他们驰骋。
西市天下第一楼门前位置横七竖八倒了七八个楼内的伙计,呲牙咧嘴**不已。
貂蝉看一眼为保护自己而负伤的伙计,怒斥眼前的西凉将领,“狗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产业?这天下第一楼是先帝跟我夫君的共同产业,敢打这里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呦呵!小娘子生起气来也这么好看。”那西凉将领凑上前去要摸貂蝉的脸蛋,“啪”的一下被貂蝉随手扫落。
西凉将领笑了笑,“别说先帝?就是现在的小皇帝某家也不怕。小娘子,某家劝你还是从了吧!否则少不了吃番苦头。”说着,便要玩霸王硬上弓,双臂一伸,将貂蝉死死箍在怀里,往天下第一楼里拽。
“放肆!”貂蝉死命挣扎,却挣脱不开,急得哭了起来。“松开……”
就在这个时候,那西凉武将只听“咚”的一声跺地响动,脖颈一紧,竟被一只大手从侧面死死箍住。
随后只觉身体一轻,竟与怀中抱着的貂蝉一起被那人一只手提了起来。
侧眼下望,提着自己之人竟是个头高挑的青年。他咬着牙惊问:“汝何人?”
“无知小儿,你不是不知道谁是栾子奇吗?我就是!”栾奕探出另一只手夺过西凉将领怀里的貂蝉,交到栾福手上。“带夫人回家!”
“那少爷你呢?”
栾奕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很久没活动活动了。少爷我松松筋骨!”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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