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圣母经》里的经典言语,并加以诠释。
还有一个栏目则写的是鼓舞士气的话语——“众志成城,战略撤出长安。誓将长安搬回圣城济南,绝不给反贼牛辅留下一粒粮食!”
此外,还专门有一个栏目公布了本礼拜圣熊军工宣队今天晚上组织的活动内容:礼拜三,也就是今天的活动是各小组的唱圣歌比赛,第一名有望参加教会大军歌咏比赛决赛,如果能在决赛中夺得前三名,有望拜会教主,蒙教主训示……
看到这面内容丰富的黑板报,久为军官的吕布、张辽、高顺、臧霸立刻明白此物在传递军令、鼓舞士气方面的妙用,再次面面相觑。吕布问栾禄:“这东西……也是栾,呃……教主琢磨出来的?”
栾禄点头称是,吕布啧啧称奇。
晚上的歌唱比赛,吕布不请自来,领着张辽和高顺静静地躲在角看着一队又一队卸去衣甲,披着绣十字架图案长袍的卫士走到前台,倾听他们虔诚的歌声。多才多艺的工宣队,则在一旁演奏土琵琶之类的乡间乐器伴奏。
“我们在天上的母,愿人都尊你名为圣,愿你国度降临,愿你国度降临,愿你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了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直到永远,直到永远。天门!”
……
一首首歌颂圣母的歌曲,通俗易懂,调子清新活泼。战士们唱得用心,动情,吕布听得津津有味。
15个小队,15首歌唱下来,吕布甚至萌生出意犹未尽的感觉。
更让吕布震惊的是,忙碌了一天,累得够呛教会卫士们再次焕发出超凡的神采。精神焕发,跟打了鸡血似的。
对此,高顺赞叹不已。一天之内,自己手下陷阵营的弟兄干得活不如这些教会卫士多,却各个累得哭爹喊娘,现在早早上床歇息去了。反观4500教会卫士,一轮赞歌唱下来,神采奕奕,那精气神儿简直绝了!“圣母教真神了!”
“栾禄这家伙还不赖!”吕布连连点头。视线中栾禄的身影变得顺眼了很多。
只不过,第二天一早吕布又打消了这一念头。原因无他,早餐的餐前祷告仪式上,参加祷告的不再是4500人,而是变成了4632人。
高顺大惊失色,竟发现在栾禄宣布“行祷告礼”的那一刻自己陷阵营里也有不少弟兄跟着栾禄闭上了眼睛。
“王麻子,你干嘛呢?”高顺喝问。
陷阵营那位名叫王麻子的什长微微睁开眼睛,冲高顺嘿嘿一笑,“将军,俺跟着主教祷告呢!”
“你跟着瞎搀和啥?”
王麻子不解,“怎么是搀和呢?俺也愿意信教。”
“你又不是信徒!”
王麻子自豪一笑,咧嘴道:“组织委员说了。俺现在算是积极分子,如果将来的一年里俺能坚持参加教会活动和学习《圣母经》,俺就能行决志礼。如果这期间立了战功,可以提前一段时间。再过一年,如果表现良好,就能洗礼入教。到时候,俺就是圣母的子民了,就能永生不灭上天堂了。先不提天堂有多好,只要能成圣母教的教徒,教会就会在济南给俺一份济南的良田,听说教龄到了10年还给免费分房子。哦,对了,教会还管着给找媳妇咧。将军,你也没娶媳妇呢吧!不如也入教吧!”
一听这话,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笑的王麻子老脸通红,“俺说的是实话嘛!教会就是帮着讨媳妇!”
高顺一脸尴尬,“混蛋玩意儿,别给我丢人。好好的,信什么教!”
王麻子一脸犟象,“俺不,俺就要如圣母教!”
“混蛋玩意儿,我的话不管用?”高顺大怒。
栾禄实时冒了出来,“高顺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没有权利阻止士卒寄托信仰。”
“嗯?”高顺愣住。
栾禄又道:“之前咱们怎么约定的?吕布将军各位将军负责军务,我绝不插手。但是军中传教事宜,由我说了算,你们也不得干预。是也不是?”
高顺焦急道:“可是陷阵营……”
栾禄摆了摆手,拦住高顺说:“在下知道高将军的意思。将军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宗主教要传教也应该在4500教会卫士里传,至于吕将军旗下的1500并州老兵则不能染指。”
“理应如此!”
“高将军此言差矣!”栾禄接着道:“在下是圣熊军的宗主教。既是一军传教首脑,负责的就应该是整个军的所有军人,决不能区别对待……在我眼里,人人平等,都有侍奉圣母的权力和义务,不分什么教会卫士和并州老兵。只要愿意投入圣母的怀抱,我一概欢迎!”
“这……”高顺大急,瞥一眼吕布。吕布默不作声,牛饮一口稀粥,拉着高顺、张辽出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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