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手的仗没得打了,吕布气的哇哇大叫,当即下令将一众青州降卒处以极刑。
2000青州降兵大惊失色,苦苦求饶,吕布就是不肯,令教会卫士将青州降兵团团包围,用刀剑强逼降兵自掘陷坑,准备活埋。
栾禄问询赶来劝阻。
吕布不解,问栾禄,“这些青州兵杀了成千上万的教会信徒,各个双手沾满信徒的鲜血,都是侩子手。教会难道不该为信徒们报仇雪恨吗?”
栾禄画着十字架道:“圣母有好生之德,是博爱的神。但凡罪人有哪怕一丝悔过之心,她便给罪人以赎罪的机会。没错,这些青州兵的确杀了很多圣母的子民,是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但他们也是华夏儿女,是圣母女娲千万年前含辛茹苦创造出来的人,跟教徒乃是同根所生,他们之所以犯下罪恶,完全是受恶魔的蛊惑。身为神在人间的使者,作为圣母教的信徒,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坠入地狱,应该主动拯救他们,向他们传递圣母大道,带他们聆听神的福音,让他们再神像面前忏悔,给他们平等的机会得永生入天堂。”
“这……”栾禄一席话,吕布虽听的云里雾里,不明其中意思。但也稍稍明白,战场杀俘只怕不是教会大军的做派。如果强行屠杀这2000降卒,定会招来栾奕的反感。
于是,他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当场饶了2000降卒的性命,派专人将降卒押送给栾奕,交由栾奕亲自处置。
一众降卒闻知小命得报,无不感恩戴德,哭着喊着向栾禄致谢。
栾禄笑了笑,应道:“莫要谢我,要谢也该谢那天上之人,还有吕将军。”
天上之人?降卒先是一愣,遂既释然。多年来耳濡目染,他们多少也对圣母教有所了解,赶忙跪地叩谢,“感谢圣母,感谢吕将军……”
吕布稍露得色。
忙活完这一切,吕布整齐人马,直扑青州北海、临淄二郡。
田楷一走,青州军兵无战心,一看吕布兵马杀来,无不献城请降。
十日之内,北海全郡平复,城头插上了圣母教标志性的血红十字大旗。
唯临淄郡守将不识时务,还想借城关之险拒阻吕布。结果,却被手下一应副将、校尉趁夜砍了脑袋,献到吕布帐中。
青州境内东莱、昌邑、乐安、城阳四郡本就在郡属大主教控制之下,属于教会的地盘。如今,吕布又不费一兵一足占下临淄和北海二郡,青州黄河以南全部辖域均纳入圣母教版图。
栾奕赶到临淄时,吕布正在张榜安民,清理城内战后的残骸。
实际上,也没什么民值得他去安,全城超过75%死于“临淄一夜”的大屠杀。也没什么残骸值得他去收拢,那一夜来得实在太突然,绝大多数信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惨遭灭顶之灾,唯一需要他去收敛的就是那一具具死状惨烈尸体。
可恶的青州临淄守将,竟贪图省力随便挖了个坑,将城中5200多具尸体草草埋在了城外,很多人半个身子裸露在地面外,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那副凄惨景象连见惯了生死的吕布都不禁气的蔓延通红。见到栾奕,第一句话就是,“塞外的胡人也没那么狠啊!”
是啊!胡人出于对私有财产的保护,尚且懂得怜惜汉家奴隶的性命。而汉人却视族人的性命如草芥,竟下如此狠手。
看过“万人坑”凄惨的景象,栾奕泪水纵横,愤恨不已。“田楷,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栾奕也要把你揪出来千刀万剐!”
辰时时分,栾奕为首,率领中军12000人,及圣熊军6000余将士在城外“万人坑”前举行了沉痛的祭奠仪式。祭奠仪式由栾奕亲自主持,引领全体教会卫士为死去的信徒祷告送行,祝他们在通往天门的路上一路走好,祝他们在天国幸福快乐……
随后,教会大军齐唱圣歌,为信徒们送上最后的祝福:
“生命的河,喜乐的河,缓缓流进我的心窝。生命的河,喜乐的河,缓缓流进我的心窝。我要唱那一首歌,唱一首天上的歌。天上的乌云,心里的忧伤,全都洒落。我要唱那一首歌,唱一首天上的歌。天上的乌云,心里的忧伤,全都洒落。”
吕布、高顺、张辽、臧霸等将虽不是信徒,但在祭奠仪式上,18000余教会卫士塑造出来的沉痛的氛围影响下,在沉痛的哀歌刺激下,仍禁不住热泪四射。跟着手下官兵哼唱起通俗易懂的歌词。
三遍歌曲唱毕,万众皆哭。
栾奕随后走上前台,颁布教主令,即刻从临淄城外征薛百亩无主土地,用来安葬万人坑里的死者,并于此地兴建大教堂护卫亡灵。
教堂与稷下学宫同名就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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