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诛自得满满回到寿春,立刻将栾奕给出的交换条件告知了袁术。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争取了如此优越的条件,袁术会对他大加赞赏一番。
却不曾想袁术一听徐州五城需要用传国玉玺才能交换,脸色刷的一下变了,骂了他个狗血淋头。“传国玉玺乃是象征皇道正统的圣物,价值连城,莫说五座小城,就是十座大城我也不换。”
布诛规劝道:“主公,可是传国玉玺乃是陛下之物,留在主公手中不过就是个摆件,仅供观赏罢了。不若用其换取五座城池,拓宽地域!”
丹阳太守,袁术之弟袁胤笑道:“宣安(布诛字)缘何目光如此短浅。此时用不到玉玺,不代表将来用不到。传国玉玺承天受命花落家兄手中,乃是预示家兄终有一日必会荣登大宝。届时,传国玉玺便是兄统御天下的鉴证。如此权威,岂是区区五座城池可以换来的?”
袁胤算是说到袁术的心眼里去了,他袁术正惦记着怎么另起炉灶称帝登基呢!袁术道:“贤弟所言甚是。栾子奇奸商后裔,凡是皆以利字当先,乃奸诈狡猾之辈绝不会做亏本买卖。以他的性格,既愿用五座城池换取传国玉玺,就足以证明玉玺绝对要比五座城池更加珍贵。我等切莫上他的当,决不能交出玉玺。”
“可是不交玉玺,卢子干就不会把徐州五城交给主公。难不成城池不要了?” 布诛心不甘情不愿,“要不我再去下邳求告一番。”
“栾子奇明摆着不想把城池拱手让给我等,多说也是无益!”袁术亦是十分纠结,怒骂:“栾子奇背信弃义之徒,竟开出如此苛刻条件搪塞与我。他既然不义就别怪我不仁,不给城池,我自己去取。”他侧目问帐下头号谋士,豫州长史杨弘道:“我欲攻伐徐州,可乎?”
杨弘直言不讳道:“主公,攻伐徐州之事不是可不可的问题。而是必须去打。栾奕自初平二年以来,先占青州后夺兖州,如今又攻下了徐州,坐拥三州一国,手握雄军,把持中原商贸命脉,俨然成了天下第一大诸侯。待其稳定好徐州,便是一家独大,下一个目标定是与其比邻的豫州。以三州之境,比拼豫州一州之地,主公怕不是对手。”
“那可如何是好?”
杨弘道:“为今之计,唯有主动出击。趁栾奕刚刚夺下徐州,局势尚未平稳,派使者往说曹操、孙策,向他们言明唇亡齿寒之理,告诉他们:与其等着被各个击破,不如联合起来兵分三路共同讨伐。届时,孙策可提大军出扬州,直扑徐州东南;主公出兵攻伐下蔡;曹操自陈留出,攻兖州,栾奕首尾不得兼顾必然落败!”
“先生此言大妙。”袁术环视一眼堂中诸谋士,“何人愿去游说曹操。”
杨弘道:“曹孟德狡猾之人,非凡人可说服。还是由老夫亲往为好!”
“有劳先生!”袁术又问:“谁愿走趟扬州?”
布诛毛推自荐,“在下与孙伯符有旧可为使者。”
袁术稍有犹豫,最后还是点了头,“如此便由宣安往说孙策!”
大事一定,众谋士相继散去。布诛径直回了家,招呼从徐州领会来的美娇娘替他打点行装。
那美娇娘姓白,单名一个尧字。她见布诛行色匆匆,便问:“家主这才刚从徐州回来,又要去哪?”
布诛为人实在,直言不讳道:“主公要经略徐州,让我去扬州说服孙策一道出兵。”
“啊?”白尧闻言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怎地了?”布诛问。
白尧安定一下心神,哀戚道:“奴家徐州人士,不曾想家乡战事刚休,又起烽火!真不知寻常百姓何事才能熬到头。”
“世道如此,也是没有办法!放心吧,若主公攻下徐州,徐州必长久安定!”
“真的?”白尧心中自然不信,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期盼模样。
“那是当然!“
白尧道:“但愿主公早日夺下徐州才好!”
“有爱妾这句话,主公定无往而不利!”布诛笑了笑,“行了,暂不多说,我还要急着赶路。”说着,轻吻了一下白尧的额头,招呼亲随拿着包裹大步出门。临到门口却听白尧呼唤自己的名字。扭头便问:“何事。”
白尧笑了笑,“祝家主一轮顺风,马到成功!”
“回吧!”布诛腼腆一笑,大步而走。
白尧一直把布诛送到大门外,见其走出视线之外,扭头四下环顾一阵,最终将目光聚集在布府斜对面一位卖柴的汉子身上。
她四下看看,街上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便大步靠了上去,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