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只见眼前闪过一道寒光,随即顿觉宝刀刀锋上逆袭回来一股诡异的力量。
诡异的力量随即将宝刀带偏许多,砍在了空处。
眼见大好的机会付诸流水,颜良气得哇哇大叫,瞄着公孙瓒提刀便砍。公孙瓒也不甘示弱,借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举枪来迎。
一时间“乒乒乓乓”刀兵大作。
望着战阵中央,险象环生的战斗,无论是袁军也好,幽州兵也罢,无不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自家主将有何闪失。
广阳城外,从刚才的喧杂,瞬间转化成一片死寂。仅剩兵器交击声在虚空中唱响。
公孙瓒、颜良二人你来我往杀成大战百余合后,已是年过半百的公孙瓒,体力开始明显不支。视线中的颜良越来越模糊,不过可以看清的是,不到不惑之年的他体能仍然充沛,就算再打上百回合也是绰绰有余。
此时,这场斗将之战的结局已经确定,公孙瓒自知落败是早晚的事情。不过败归败,他发自内心的不服颜良,要说服,也只能服老。“若是自己年轻二十岁,哦不十岁便可。定让他颜良有来无回。”
然而公孙瓒也知道这不过是句气话罢了。毕竟,时间是不能逆转的,该老人终归还是会老。
公孙瓒不甘落败,却又无可奈何。他故意卖个破绽,引来颜良的攻势,随后虚晃一招,骗过颜良拔马便退。
连胜两阵,颜良见手下兵马士气旺盛,当即下令雷鼓进军。面对气势如虹的袁军,以及杀神一般的颜良,幽州军还没交战便吓得心惊胆寒了。
不过一柱香的工夫,幽州军阵脚大乱。
眼见败局已定,公孙瓒不敢与袁军再做纠缠,立刻鸣金,帅兵回城。
颜良趁势掩杀,斩敌上千,一直追到广阳城下,被据守广阳城的幽州守将——公孙瓒从弟公孙渊引弓弩手射退,这才心有不甘的退走,于距广阳城10里外安营扎寨。等待袁绍中军驾临,再合力攻城。
败回城内,公孙瓒心中幽愤,召集帐下文武共同商讨抗敌之策。
幽州长史关靖献策曰:“颜良虽勇,却有勇无谋。今日大战得胜,定生轻慢之心。明公连夜派兵出城袭其营,必有收获。”
公孙瓒闻言大喜,“士起(关靖的表字)真吾之子房也!”遂既点齐兵马,一路由公孙渊率领出西门,一路由渔阳太守邹丹统御出东门。两路人马借夜色掩护潜到颜良军寨之外,骤然举起火把向军寨发起猛烈攻击。
可怜颜良此时正做着斩杀公孙瓒的春秋大梦,睡梦中轰轰烈烈的喊啥声清晰可闻,而且逼真无比……
“将军,将军。快醒醒,大事不好了,公孙瓒的兵马杀进寨来了!”
颜良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侧目一瞧,身旁站着焦急万分的亲兵;耳倾听,才知喊杀声哪里是梦里来的,而是源自于活生生的现实。
听声音,主将帐外已然乱作一团。颜良大急,顾不得披挂铠甲,提起他那把金背劈水电光刀闯出大帐,四下环视一眼,暗道一声不好。
此时,毫无防备袁军在幽州军两路夹击猛攻之下,化作了一盘散沙,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乱成一团。
幽州兵趁机涌进大寨,见人就杀,见帐篷就放火,火势漫天,烟雾缭绕,又进一步推动了混乱的进程。
颜良自知大势已去,营盘是守不住了。接过亲兵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回头怒视一眼大火燃烧的方向,愤愤道:“随某家南退。”
颜良引着100余亲兵,在混乱的大寨中穿行,高速向南方退却。路上多有幽州兵前来拦截,却敌不过颜良勇武,被其一个冲锋,杀的七零八落。所过之处,无人能拦。随后颜良又收拢了数之袁军残兵,兵力增至530余人。
颜良眼见就要冲破出南寨,恰当此时,却听左翼冒出一声叫嚣,“毋那贼厮哪里跑。”
竟是渔阳太守邹丹。
颜良冷哼一声,拍马迎上,随手便是一刀。
邹丹昨日也见识过颜良的本领,不敢与之硬拼。便采用缠斗方略,意图牵制住颜良,不让其败逃。随后再等公孙渊来援,一同将其制服。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都是无用的。
相较而言,颜良的实力比他高出不止一个层级,或者用个更明了的比喻,如果说颜良的武力值是90多的话,那么邹丹最多也就刚到70。
实力悬殊如此之大,邹丹那点小心思几乎没有用。在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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