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高员外和周顺水相邻而坐,只是高员外一直嘿嘿的笑个不停。周顺水再也忍不住了,“大哥,真有那么好笑么,这么半天还没有笑够?”“五弟息怒,我只是想到五弟差点以身殉徒就忍不住,哈哈哈哈。”高员外话说到最后,终于压抑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哼,我是阴沟里翻船,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的教徒弟赌博,结果反而赌输了!”周顺水恼羞成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即也揭起高员外的短来。
额…….高员外的笑声骤然一停,“你怎么知道的,是高登给你说的?”高员外的声音冷了下来,“哪里还用得着他说,我们几十年的兄弟了,那天看你的脸色不对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高员外脸色一缓,也对,要是高登嚼舌头,那周五弟肯定会说自已是耍赖而不仅仅是赌输了。
只是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徒弟还怎么教?二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不说话了。
“大哥,那天你教授高登,到底是怎么赌输了的?”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周顺水也不再压制自已的好奇之心,开口问道。
“他听出来的”高员外意犹未甘,“开始赌掷骰子比大小,那小子完全就是个门外汉,我连胜五把。后来那小子见势不妙就改了赌法,让我来掷骰,他来猜点数。”“什么!大哥,这你都输了?他难道真的全都猜中了。”周顺水不敢相信,插话问道。高员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点点头,“他全猜中了。事后我仔细想来,他是凭耳朵听出来的,不然不会前面一直输,换了赌法后就一直赢。”
“你那天是怎么回事?你中毒之事给我说了,但高登是怎么全部辨别出下毒之菜的,你还没有讲呢?”“我也不知道啊”周顺水苦笑着说:“据那小子说是他看出来的,可是我那天下的都是高级毒,哪可能看就能看出来的。”
高员外听到这里心里却一个激灵,他突然想起当初教高登武功之时,高登能看到气机之事。“也许真是看出来的。”高员外喃喃自语。“大哥,你说什么,真是看出来的?”周顺水惊奇的问道。高员外哪里肯多说,打了个哈哈,就轻描淡写的说自已也是猜测,做不得准,就把话题岔过去了。
现在问题又回到原点,这个徒弟如何教呢?周顺水越想越不甘,决不能让这小子如此轻易的就出师。上次他出了个大糗,这小子不知道背后怎么笑自已呢。
“大哥,上次我是提前告知高登饭菜里有毒,他才细心观察后发现的,可是以后行走江湖,谁会告诉他我这是有毒的饭菜?我们不如就模仿一个真正的江湖,我在府中饭菜,饮水中下毒,大哥你去叫他过来,我们都不事先告诉他,看他还能不能真的看出来?”
咝……..高员外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上次高登得罪周五弟得罪狠了,周五弟的面子丢尽,这才出如此狠毒之策,急于挽回颜面。
高员外脑子一转就把周顺水的心理猜出个七七八八,想想周五弟在医林中的名头,高员外不由得为高登默哀一刻钟。他看周五弟此时二眼放光,按捺不住的神情,就知道此事不好硬拦着。
“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也好,不过五弟,你可只许用慢性毒,不许用致人死命的绝毒。决不能出一点意外。”高员外提醒到。一想起上次周五弟差点死在七步倒上,高员外事后都惊出一身的冷汗啊。
“大哥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周顺水兴致勃勃的去下毒了。
……………
第二天,高登来到高府,远远地就看见师傅和周师叔在府门外站着,二人好象还在说着什么。
高登突然越走越慢,他“看”到高员外在问周师叔:“五弟,真的要这样嘛,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大哥,你何时变的婆婆妈妈的了,我毒都下好了。”“你的毒不会出什么差错吧,要真出了人命那我可也不活了。”“大哥尽管放心,我在廊道里放的是十日醉,在厢房茶壶里放的梦吟索,在书房里准备赐予他的那把刀上摸上了毒鳞汁,就算他运气好来到了后堂,我也在后堂门口就洒上了蚀骨雾,我还在厨房的饭菜里放了五种毒剂,保证他只要吃一口就上吐下泻的去掉半条命。哈哈哈哈…”高员外直听的浑身发冷,这些**都不致命,但是只要中了,那也真如周五弟所说,要生不如死了。
高登直“看”的面色苍白,身上冷汗直冒,他越走越慢,心里也越来越后怕,“这周师叔也太恶毒了吧,上次是你自已喝的毒酒,我还救了你一命呢,今天就这么报达救命之恩了。”
高登想到这里不由的心里升起一股怒意,“行,咱俩走着瞧。”
高登想到这里又加快了步伐,一会就来到了二人的面前,“师傅,周师叔。”高登面色如常的打过招呼。嗯,师傅面色有一丝不忍,周师叔则面带奸笑,好象偷鸡的黄鼠狼。
“登儿来了啊,先随师叔进去吧。”周顺水抢先一步招呼高登,高登不动声色的跟着进了府,高员外叹了一口气也随后跟上。
三人进了府,先通过廊道走到厢房,可就在走上廊道的当口,高登“忽然”看到花园里一棵石榴树上挂了果,他“惊喜”的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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