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
“到目前为止,在现场我还没有看到外人来过的踪迹,也没有搏斗过的痕迹,所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房间除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床单和衣服上有些许蜡烛滴痕,没有其他东西。再一个最显著的一点就是这孩子的着装,红裙子、游泳衣,尤其是他身高只有一米四,如何能够自我反绑?”季岚沉思道,“孩子家人都通知了吗?”
“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看为了不影响你们警方办案,我们还是先行一步了。如果有事,来古堡酒店找我们。”洛秋鹤示意了一下。
四个人出了门来,不轻易间看到房间拐角的“小鬼”,一丝凉意袭来。
两天后,矮冬瓜来到古堡酒店。
他说:“现在已经结案,法医已在昨日晚对男孩进行了尸体解剖,除了遗体额头前有一个小孔和不重的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踝部上方,都有较深的勒痕。邻居也说这孩子有异装癖,不久前曾见死者身穿表姐的衣物,此外没有任何伤口。案件最后判定结果是性窒息!”
“啥?我没听错吧?”季岚从沙发上一下弹起来,震惊的问道。“一个小孩,就这么判了!”
“哎,上头要尽快结案,底下这些也没办法,所以草草了事了。你们可不知道,那天孩子父母一见孩子就哭得稀里哗啦,不省人事;这事吧,咱们也不想旧事重提,更不宜媒体渲染扩大,揭人家伤疤。最后各方面专家综合意见考虑,得出定性的。”
“专家学者,”洛秋鹤哼的一声,摔了下拐杖,狠狠的说:“都是权势者释放臭气的器官!一个个长着拍板砖的样,看着那迂腐的样子真让人来气!”
矮冬瓜低着头,双手捂着茶杯,目不转睛的盯着茶水,一言不语。
突然,抬起脑袋,眼睛一亮,接着说道:“现在想来也怪呵,这孩子死的那天刚好是十三岁零十三天。”
季岚回顾了当时现场的一切,似乎想到了什么。
“岚儿,那天我们都很想不通,你为什么就突然跑出去了?是叶青吗?”文英问。
“嗯,”季岚微微的点了下头,“那天我确实看到叶青了,那地方也是他把我领去的,他告诉我那个房间有点古怪,我当时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他说完这些,然后就跑着不见了,我找了好久,没有找到,所以才重新回到那个房间。”
“那这就让人不理解了,荒地的那天咱们都经历过了,我明明看到他被飓母带走了,难道又回来了?”封云逸放下手里的烟,思前想后也想不通,遂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现在也想不通,但那男孩的事情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们想一下当时现场的场景,泳衣属水,红外套属火,熨斗属金,桌子属木,房间为土,又恰逢十三年零十三天。”季岚站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五行杀人?”矮冬瓜伸长脖子说。
“表面上看是五行杀人书,但我觉得他是一种降术!”
“降术?”众人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