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红蔷以为生日宴上的三重‘惊喜’已经够糟糕了。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她的生日宴刚结束,就接到了法庭的传讯,罗筱雅指证她六年前主谋诬陷叶初雪吸毒,并且多次制造伪证毁谤叶初雪名声。
这件事,立了案,即便她丁红蔷手眼通天,也是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即使能保住自己不受法律制裁,也难免要元气大伤。
“怎么样?今天这一手,哥们儿玩的漂亮吧?”
叶兰舟得意地在白子纾面前炫耀。
白子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她叹息道:“你做的很漂亮,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丁红蔷当年陷害叶初雪的事实,而她也将面临法律的审判。但是——你不要忘了,丁家是什么背景,顾家又是什么背景,当年他们能将身处高位的叶山河扳倒,又岂会被六年前的小小旧案所影响?”
“就算不能真的毁了丁红蔷,至少也让她伤筋动骨!”
“我不这么认为。”白子纾有自己的看法:“对丁红蔷这种报复心和戒备心都很强的人,要么一击致命,要么就隐忍不发,贸然出击,图的不过是一时的痛快,但是这一时过了呢?一旦她有了戒备,你可能再也找不到机会动手了!”
叶兰舟想了想:“我觉得你太过悲观,也太过小心了,丁红蔷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她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好吗?”
白子纾摇头:“你跟她才认识多久?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可怕,算了,我不想让你勉强同意我的观点,但是你要消停一段时间,等丁红蔷回过神来,她一定会找在幕后操作的人的!”
“为什么要让她缓过神来?我们就不能落井下石,不让她缓过气来吗?”
“现在时机还未到,你想借叶初雪的冤案来做文章,就算你做出花来也弄不死丁红蔷的!真正能毁掉丁红蔷,毁掉林顾丁三家的,是叶山河的案子你懂吗?叶山河的案子现在你查出了多少端倪?掌握了多少证据?”
“……没有。”叶兰舟惭愧地低下了头。
白子纾又叹了口气:“兰舟,我知道你着急,我比你更着急。可是越着急越要稳住,不能敌人还未死我们就先暴露了,你懂吗?”
“我懂。”叶兰舟点点头:“子纾,真没想到,你比我年纪小,却能事事都比我冷静。”
“我只是比你更了解丁红蔷。”
白子纾将目光转向窗外溶溶夜色。
叶兰舟看着她,问出了沉淀已久的疑问:“白子纾,你到底跟叶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那么了解丁红蔷?为什么你的身世那么神秘,你……”
“你只要知道我们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就行了。”白子纾扭头看他:“我也有问题要问你,那个箱子,真的不能打开吗?”
“那是叶叔叔留给他女儿的疑问,我说过,除非……他的女儿死而复生。”叶兰舟看着她,却越来越看不清楚。
从见她第一面起他就有一种荒诞的想法,或许叶叔叔的女儿,真的死而复生了。
但是她的行事风格,眼眸中的那股清冷,都与传说中的叶初雪相差甚远。
但她若不是叶初雪,为什么在提到那个名字时,她的眼神分明与平时有着明显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吧!”
白子纾说完,转身离去。
丁红蔷一案,轰动了整个娱乐圈,人证物证俱在,想要翻案很难,而且这件案子中间掺杂了舆论在里面,对于司法的公正,舆论有时确实是起着一个助推的作用,在众目睽睽之下,丁红蔷如何全身而退?
很多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其中就包括她的同行冤家楚云夜。
楚云夜趁此机会挖走了盛蔷旗下的两个前景很好的艺人,又洋洋得意的来挖白子纾。
“你们丁总不行了,你还要继续赖在盛蔷吗?”
“白子纾,好机会可不是一直都有的,我只挖你一次哦!”
“错过了这一次,以后你可就得求着我收留你了。”
不论他如何花言巧语,白子纾却始终不为所动。
楚云夜也是纳闷:“你为什么那么死心塌地跟着丁红蔷?你难道以为她这次会全身而退?你这是在拿你的前程在赌你知道吗?”
白子纾淡然道:“她能否全身而退我并不知道,我也不想赌,我只知道,丁总对于背叛她的人向来绝情,我今天背叛了她,明天她若不死,便会加倍报复回来。”
楚云夜看她的神色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白小姐倒是看到很透彻啊,也罢,既然你执意要向丁总表忠心,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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