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独酌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只见自己本该空无一物的腰间忽然多出了一张卷着的宣纸,原本尚算温和的脸色顿时漆黑如墨。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方才那名紫衣人趁乱塞到自己的身上的!
守卫可不管这是不是别人塞给他的,领头的一挥手,立即有两名守卫上前将他的双手死死缚住,他自己则上前将那卷纸取下,就着火把的光亮打开。
“这是……!”待领头看清纸上画的是什么时,脸色登时大变,“把此人给我绑了!等候宗主处置!”
“是!”另外两名守卫上前,不由分说的把准备解释的月下独酌绑成了一颗大粽子。
另一头,回到住处的泠雪吐了一口浊气,咽下了一杯冷茶。
“计划成功了?”一直坐在窗前的煞予锋凑了过来。
“嗯。”和许禅接上头的泠雪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自己和许禅的首次合作,竟然这般的顺利且天衣无缝。“你快卸了这身行头,趁现在袁裕还没反应过来速度离去。”
为了不露马脚,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月下独酌被抓,但想来事情也八九不离十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煞予锋的离开,他若是在这被抓,那别说今天晚上的事前功尽弃,和煞予锋扯上关系的自己肯定也讨不了好。
煞予锋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点点,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我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看屋里没了笔墨纸砚,便借着这个由头出去走了一圈。”
“嗯。”泠雪点头。
“对了,”起身走人的煞予锋又想起了一件事,“在回来的路上我还碰到了伶娘那个老女人,看她样子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说完,他毫无同情心的笑了起来。
想到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泠雪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她知道对方是一个很好的证人。“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知道她认识你,哪还敢和她说什么。”煞予锋苦笑,“我看到她扭头就走了。”
自小长在阎宗的他自然知道伶娘这个花痴女有多难缠,手段更是出了名的狠辣。数年来,因为不服她或者不肯屈从于她从而死在她手上的宗众不知凡几,再加上这几年没了自己父亲的压制和袁裕的放纵,她行事更是越发的毒辣且肆无忌惮。
他可不想出师未捷就莫名的成了那女人手里的一缕冤魂。
你一个少宗主居然还怕自家窝里的一个老女人?泠雪鄙视的瞥了眼对方。
“我这少宗主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哪比得上手握阎宗一半势力的左护法。”煞予锋企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一半势力?那另外一半是在右护法手中?”袁裕这么大胆?不怕自己被两个属下合谋架空?
“陈析手里的那点东西哪里比得上伶娘。”提到胆小又势力的右护法,煞予锋满脸不屑。
没想到这两人实力竟这般不平衡。
泠雪在心中默了默,“那伶娘是不是和袁裕有一腿?”
这个问题从她听到那两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对话起,就一直想问。现在能够解答这个八卦的人就在眼前,她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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