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自然是好诗,能被一个科学家存进黑石头的东西都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怎么会差得了。
邢老还在摇头晃脑的体会着乔月的诗意,眼睛都直了,在他心里,此刻用才高八斗来形容乔月毫不为过。
急智,出口成诗,从智云寺文墙上的诗句来说,出自乔月之手的就没有一句是凡品,这让天下文客都黯然失色了。
场下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看热闹的人群里也有不少识货的读书人,妙句偶得,在他们心里,能亲眼见证这么一首不凡的诗诞生,远远比看乔月的义卖还有意思,一时间大家都摇头晃脑了起来,就连挽着裤腿的泥腿子都跟着摇头,尽量把自己表现得文雅一些。
谁说豪门家的公子就一定是纨绔,除了黄翰云和玉栾这两个怒火已经迷了眼睛的富家子,其他的豪门公子都悄悄的站得离他们远一些,尽量不和这两个倒霉鬼扯上关系。
叶家有几斤几两他们一个个的心里比谁都清楚,邢太傅不惜丢人的对着一个马桶赞成了凤栖梧,还作上了诗句,莫知州这种官场老油条都要出来插一脚。
不要说他们两会是怜香惜玉,看不得台上仙子一样的乔月闹了笑话哭得梨花带雨,锦上添花人人会,雪中送炭世间无,这句话永远是官场的真理名言。
到了现在他们要是还看不出这一切都是因为高台上的乔月,那么他们的脑子就肯定是生出来的时候就被一万头驴踢过,这个时候跟着邢太傅走,肯定不会错。
“毕家出价三百贯…”
“吴家出价四百贯…”
“陈家刚才没有占到先,这一次有叶夫人亲自赋诗的宝物是无价之宝,陈家出价五百贯…”
……
如此,场面一阵火热,一个成本不足一贯钱的马桶已经有人喊出一千贯来了,这绝对是宁州城里自从有了这个义捐的习俗以来最火热的一次。
黄翰云的脸早就已经火烫得没地方放了,大厅的人群里传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若不是等着看自己一手安排的百姓暴动,怒砸叶家的好戏,他肯定转身就走了。
热闹的场面让莫知州的小妾起了虚荣的心思,她才不管这个马桶到底值多少钱,这么多人争抢,最后要是自己拿到了手里,肯定倍儿有面子,她轻轻的扯一下莫知州的袖子:“夫君,这个马桶奴家看上了…”
简单,就一句“奴家看上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谁叫今天早上莫知州自己夸下了海口,今天叶家义卖的东西,只要有她看上的,都会给她弄到手。
不得不说知府老爷的小妾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很有气场,官宦人家得妾室就是不一样。
莫知州的心在滴血,一个破马桶都叫价一千贯了,这个时候还去叫价,那脑子才真是被驴踢了,他笑着把美妾的手握在手里:“宝贝,后面可还有很多好东西,一个破马桶,回头我让叶家再给你做就是了,你要多少就让他们做多少。”
小妾不依,让人做好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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