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些小事情妹妹还是应付得来。”
乔月站起身来,扯着裙裾转一圈,笑呵呵的道,一如既往和当年的齐州城一样,她总是会笑着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很好。
王翼苦笑一下,忍不住又抹一把泪水:“山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吧,只要咱们以后把月儿妹妹保护好就是了,谁也不能欺负。”
他的脑子里还浮现着那天乔月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既然乔月不愿意,他也不问就是了,这些痛苦的回忆,对乔月来是一种折磨。
乔山暗暗点头,端起桌子上的一大碗酒,狠狠的就灌了下去:“月儿,跟大哥走,这门亲事算不得数,大哥马上就去衙门让他们注销了,我乔山的妹妹,哪里有给人做填房的道理,只要有大哥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乔月感动的看着他,知道乔山是一心为自己好,不过已经是叶家大红花轿抬进来的人了,全宁州城的人都知道,再怎么注销也脱不了和叶君生是夫妻的事实,这个世界,女人的名节大过性命。
拿起酒壶帮乔山把酒满上:“大哥,不管怎么,叶家还是给了妹妹一个安身之所,不然妹妹现在还在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受人白眼,更何况自从嫁进叶家,夫君一直待我很好,若是没有他们,今天也见不到大哥了,不是吗…”
“这有什么,咱们乔家不会白占人便宜,叶家的事情大哥帮你摆平他们就是了。也不会让人拿我们乔家的短,如果还不行,大哥再补偿给他们钱就是了,一个小小的叶家还能反了天不成…”
“大哥…”乔月为难的看着他:“你还是没理解妹妹的心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婚姻不是儿戏,既然上天已经这样安排了。咱们顺着不就行了吗。何故这样?”
就这么走了不是乔月的性格,她知道只要她前脚踏出了叶府,后脚叶家就会被人撕得四分五裂。自己可以走,可是叶家还有上上下下二三百号人呢,他们怎么办?
现在就很好,该死的吕梦楼逃了。也许有一天夫君还会回来,和叶君生平平淡淡过完这一辈子就很好。
如果夫君不回来。自己一个人照样能好好的过下去,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朝廷还会给自己这样的寡妇颁发一块贞洁牌坊,这是一个女人一辈子莫大的荣誉。
没办法。乔山只有搬刘项出来,不定能让乔月想起什么,王翼搬出来了赵齐。还有他们一家子,甚至连乔梦也了。从他们的往事一点一滴的起,一阵的劝慰,直到了第二天天亮乔月屋里的两个大男人还在喋喋不休。
府里的下人也是一宿没睡,胖丫总是借着进去送酒送菜的功夫观察一下情况,焦急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深怕乔月一声应下就丢下她们走了。
刚刚退出院子,码头上的钱管事就焦急的带着一大群府里的下人迎上来问道:“怎么样,夫人有没有答应?”
胖丫一脸的担忧:“还没呢,不过往后可就难了,那两个客人可执着了,一直劝…”
一把年纪的钱管事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拂袖一把泪水一把泪水的抹:“这可怎么办啊,夫人要是走了,咱们全府上下也就完了,先别黄家,就是知州大人死了小妾又丢了儿子这个大仇就不是我们叶家承受得起的。”
他心里清楚得很,叶府之所以起死回生,就是因为有乔月在,要是这会儿乔月撒手不管了,全府上下一个人都捞不到好。
看到钱管事抹泪,其他人都跟着焦急了起来,虽然钱管事是乔月当家之后才来到府里当管家的,不过比起之前那个该死的莫管家,为人要好很多很多,从来不欺负下人,做事情总是以身作则,虽然时间不长,不过在叶府的民心可是乔月之下的第一人了。
“你们要不要把夫人留下?”钱管事转身问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激动的站出来道:“自从夫人当了家,咱们的工钱不是按月,而是按分的,这些天捕鱼的收获,除了六成归库里,剩下的四成都是咱们出力的平分,光是这几天的收入就顶得上小的一年的工钱了,夫人不能走,夫人走哪里,我二愣子就跟到哪里…”
另外一个铺子里的管事接着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其实心里都清楚,今天就把话明了吧,老爷和老夫人明着里是进京办事,实际上就是卷走了府里所有的现银,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我们留下,外面债积如山,这个时候把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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