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和税务,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光明神教会麾下的教堂、神殿,以及教会名下的土地、人员都不需要向国家缴纳任何赋税,有些税率太高的地方大量的农民和商人纷纷投靠到教会的名下,以修士的身份继续耕作赚钱,只需要向教会给出一定的“募捐”就好。
这当然引起了许多国家的强烈不满,但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教会在民众心中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他们收取募捐的同时也会为平民做一些国王和贵族不会为他们做的事,比如收敛埋葬无人认领的尸体,收留孤儿,给乞丐和难民发放食物,有的地方甚至会免费教贫民的孩子读书识字,当然,读的都是典型的宗教典籍。--《费诺大陆百科全书·风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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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被捆在木屋墙壁的架子上绑成了一个大字型,这本来是他们用来吊打俘虏取乐的地方,现在却被埃文德尔用来吊这个自称是卡斯塔尔贵族的强盗,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手下全都死的死伤的伤,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来了这么几个煞星。
菲尔斯抛玩着手中的一把匕首,面前的矮桌上还摆着一桌子从他们这里搜出来的各种匕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真的是卡斯塔尔国封的男爵!”强盗头子带着哭腔说。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寒酸又粗鲁的男爵,在我面前不老实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埃文德尔坐没坐相地把脚翘在矮桌上,捡起一把匕首交给了阿尔凯。
沉默的阿尔凯接过匕首甩了出去,“夺”的一声钉在了强盗头子的耳朵旁边,菲尔斯不满地抗议道:“嘿!这应该是我的回合!”
阿尔凯才不管他的抗议,强盗头子吓得半死,连忙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次我伏击了泰达则的一个小队,把他们的领头人交给卡斯塔尔国想换点酬金,结果他们就给了我这个头衔和这块没人要的封地,这里穷得收不到任何租子,如果不干老本行,我的弟兄们都要挨饿!”
埃文德尔又问:“仓库里的那两具女尸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招来的妓`女……”
“哦,现在的妓`女都流行穿粗布衣服伪装成村姑了吗?”埃文德尔使了个眼色,早就等在那儿的菲尔斯立刻把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正钉在了强盗头子的两腿之间,裤子都扎破了一个洞,强盗头子吓得腿都抽筋了:“是村姑!是村姑!她们逃难路过这里被我的手下抓到,本来我没打算杀她们的,我只是在行使国王给我们的权力,就是那个……那个……对了,初夜权!可是她们拼死挣扎还咬伤了我,我一时气急,就、就想教训教训她们,结果一不小心就……”
埃文德尔拿着一把匕首剔着指甲问:“你们经常去小镇上抢劫吗?”
“没有没有,那个小镇穷得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是去收点租子,这也是国王给我们的权力,我毕竟是他们的领主,还、还经常收不上来。”
“你们也向教堂收租?”
“绝对没有!我们不仅不收租,还经常在这个唯一的教堂忏悔我们的罪行,给他们一些募捐,养着那些孤儿们呢!”
“打完劫就去教堂忏悔,捐献一点赃物来换取良心上的安宁,你还真是一个有信仰的强盗呢。”埃文德尔冷笑了一声,“早上塞西尔来找你们干什么?”
那时候娜塔莉看到小牧师往哨站的方向去了,埃文德尔不知道哨站里住着强盗,所以没有多想,现在却开始觉得这事并不单纯。
“他说镇民们已经同意交下个月的租子了,叫我派人去拿,我就让‘龅牙’去了,我只是让他去收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想让他打劫你们啊……”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可见你们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个样子的。”埃文德尔把手上的匕首递给了阿尔凯,阿尔凯接过来就丢了出去,这次准头没控制好,削掉了男爵的半边耳朵。
菲尔斯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啊哈!见血了,你的技术还是不如我啊!”
男爵则像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我的耳朵!天啊!我破相了!”
“快死的人就不要在乎耳朵是不是完整了。”埃文德尔又递了一把匕首给菲尔斯,菲尔斯甩出去钉在了男爵的脖子旁边,还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阿尔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哼,菲尔斯挠着头懊恼地说:“那个……偶尔有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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