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画,是改,图纸仍是出自庄老先生!”
“这......”
“庄老先别急,我还有个条件。”
“甚么?”
“材料得从我们木材行买!”
“甚么?你们还开了个木材行?”
“初开业,您老是第一个顾客,定是捡最好的木材给您。”闵宗海在崖儿问材料可备齐时便已明了她的意图,此时自是要配合才是。
崖儿笑而不语。
庄甫宁哈哈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又道:“你呀!叫你拜我为师,还说甚么家妻难安,原是志不在此!”
闵宗海愧笑道:“师傅见笑。”
因无空闲房间,庄甫宁在客栈里住了两天,崖儿一连画了十幅衣柜图,五幅梳妆台,五幅储物柜,几个新式椅子。
“庄老,其实世间万物皆有联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端看你如何融入变通,再结合雇主的地位爱好,一定可以设计出完美的作品。”
庄甫宁受教后便辞了二人。
此前闵宗海已去官府问过钵钟山树木的价钱及手续,并谈妥先记账后月结。
问清了所需木材后,他便上山了,找到黑木和杉木的位置,做好记号,突然一股香气飘来。他寻着香气而去,在一棵槐树下,却是三个男子在烤鸡!
其中一个年少的也发现了他,“兄台,有事么?”
闵宗海笑道:“哦,没有,我是寻着香味过来的,只是这不早不晚的,你们居然烤鸡吃?”
少年站起身来,抱拳道:“见谅!我兄弟三人初到贵处,盘缠已用完,只得捉只山鸡来裹腹。兄台如不嫌弃,一起用些?”
闵宗海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在下才刚吃过早饭,还不饿。”
“兄**自一人上山,不怕么?”
“这山里在下已来过多次,还未发现有猛兽。”
另一高个儿有点烦了,“人家既不吃,三弟就别管了,快吃,我们还要赶路呢!”
闵宗海听后忙抱拳致歉道:“打扰了,你们自便,在下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胡子大哥说道:“三弟,我等不宜与人深交。”
少年低头,“是,大哥。”
闵宗海并未将此事放心中,回去后便开始招工:熟悉木材为先,会木工为好,懂拳脚更佳!
崖儿笑道:“你这样写要到猴年马月才招着人?”
闵宗海也不在意,“总会有人吧!”
“不如先买个人,也好做臂膀。这招的人没有三五年还信不过。”
闵宗海点头,“也好。”
于是两人又到那相熟的牙子那里买了个老实憨厚的,名唤李五,年长闵宗海两岁。
李五鞠躬道:“老爷。”
“识木材么?”
“曾跟过一个做家什生意的商人,识得几个木材。”
“那你会做么?”
“那商人也只是贩卖家什,故而不曾学过?”
“你读过书?”
“小时候读了五年,后来……后来家父犯事,便堕入奴籍。”
“嗯,可以,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家里只我与夫人,你只做好份内的事便可。”
“是,老爷。”
闵宗海一路上买了日用品和两套衣衫并两双鞋子,回去后又把库房隔出一间让李五住,这才妥当。
“相公,外头有三个人来应征活儿。”
“你先自个儿收拾一下,我们去吧。”前一句是对李五说的,后一句自是崖儿。
闵宗海来到厅里一看,居然是钵钟山上的那三兄弟!
“原来是几位!”
那三人亦是惊讶不已!
那少年拱手笑道:“想不到兄台竟是大老爷!”
闵宗海回礼,“哪里哪里!只不过混口饭吃。几位是要应征活儿?”
“是啊!你说的条件,咱们都有。大哥懂木材,二哥会木工,而我,则会拳脚功夫!”说着,他还比划了两下。
“几位不是要赶路么?我还不想招短工。”
那大胡子抱拳说道:“这位老爷,我们兄弟三人一直游历也是希望找一个合适的安身之所,能安定下来最好不过。”
“既然如此,那几位便留下吧。”闵宗海拱手道:“不知几位大名?”
少年跳了出来,大叫道:“哎,我来介绍!”他先指着大胡子,又指高个儿,“大哥高振,二哥全泽,而我则是举世无双鹰爪手第五剑!”
崖儿忍不住要喷了,笑道:“既是第五剑,为何又是鹰爪手?”
第五剑哼哼道:“家父是御剑高手,希望我能继承衣钵,可我却偏爱拳,习了鹰爪手。”
“我现在带几位去仓库,那里有两间房可住。今日便歇一日。明儿我们就上山砍树,然后送去许晋城。”
随后几人便去了老屋整顿。
不知为何,崖儿有点激动,依她直觉,这三人恐是江湖人士,如今怕是在避世。会是大侠么?还是奇人异士?
她很期待他们的将来!
第二日在钵钟山砍了两棵杉木、一棵楠木和两棵香松木,又去官府记账,才困好装车,准备出发。
崖儿塞了一个包袱进闵宗海怀里,“出门在外,多带点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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