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闵宗海才急冲冲的回来。他看到崖儿的异样,有些奇怪。
“崖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崖儿望着他,也不知问还是不问。
闵宗海急了,拉着她说道:“你到底怎么了?”
“你这几日去哪儿了?”
忽地听到这个问题,他有些不自然了,他慢慢放开她,不自觉的侧过身子,半响,又突然转头问道:“你吃了么?”
崖儿目光一暗。
“你,你洗漱了么?......我,我是说......”
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她恨自己,就不能争气些么?
闵宗海唬了一跳,忙道:“这是怎么了?是哪儿不适么?”
崖儿哭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个清楚,她大吼道:“你这几日去哪儿了?”
闵宗海摸摸怀里,又不敢拿出来,直到涨红了脸。
“小剑说你很少去木材行,还经常拿很香的皂角去他们......你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是的话就直说,不必藏着掖着,我又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听到这儿,闵宗海才明白,她这是泛酸了!他呼出一口气,却是笑了。
崖儿见他居然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起粉拳便朝他砸去。闵宗海也不躲,任她捶打。她打得累了,便不打了。甩甩酸痛的手,仍是瞪瞪他。不过,心中舒畅了些。
闵宗海抓起她发红的手,吹了吹,“气儿消了吧?没打疼我,却伤了自己,不划算。”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递到崖儿跟前。“你看看。”
崖儿瞧他面色无异,接过,打开,一块半透明的皂角呈在眼前。若隐若现的梅花、淡雅清新的香气......
她问道:“给我的?”
闵宗海点点头,想到自个儿的目的,又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原来这些天是给自己准备礼物了?她拿眼斜他,似要看出他的阴谋不可。
“为何?”
“你现在去试试便知。”闵宗海把她推到屏风后,又往外走去,“我去打水。”
崖儿拿着皂角,莫非......
不多时,闵宗海提着两桶热水进来,调好水温后,看了她一眼,道:“你先洗,我出去了。”
哗啦哗啦的水声,撞击着闵宗海的四肢百骸!
咣地一声,他踢开门,冲了进去。
崖儿惊讶地望着他,还不及反应什么便已被吃住,掩下一室春光......
第二日,闵宗海在崖儿幽怨的目光中醒来。
“你怎么了?”
“......”
“你为何此种眼神?”
“......”
“至多,我补偿一下。”
“我要蜜月!”
顿时,闵宗海低落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何为蜜月?”
“就是出游一月。”
“行!崖儿想去哪儿?”
马车缓缓地行驶着,崖儿心情甚是高兴!只一旁的男子面露不悦之色。
“出来玩就是要开心的,苦着脸做什么?”
“为何是江宁?”
“为何不能是江宁?”
“徽州景色也不错。”
“有海天一色么?”
“卞临有海。”
“有秀色园林么?”
“京城的园林更大。”
“有闻名天下的苏绣么?”
......
“我们答应要去看望庄老的。”
“那是最后一站。”
......
崖儿把美味情缘交给李五、维珍、容珍三人。李五眼眸一暗,却还是点头。维珍用眼角瞥了一眼李五,也是默默地点头。只容珍一人缠着崖儿答应她捎带礼物,维珍嗔她:“没规矩!夫人也是你可造次的?”
崖儿笑道:“哎,无防,维珍,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规矩了!”
容珍躲着崖儿身后,朝维珍吐了吐舌头,气得她黑了脸。
“铺子里有我,夫人尽管去游玩吧,只是......只是一切小心。”李五面无表情的说道。
崖儿点头,“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又对他们三人说道:“只是有人想偷盗面包秘方,你们须得小心,谨防有人套话。”
三人纷纷保证一字不提。
“但是!万事都没有性命重要,所以,事关生死之时,一切皆可抛弃!我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可明白?”
一席话再次震撼着三人的心,往常崖儿亦说过类似的话,但他们都嘴里答应,心里却发誓要保护好秘方。崖儿正是知晓他们的心理,才又郑重的重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