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番所作所为却彻底吓到了他,特别是最后竟然把那玩意拿出来在他面前晃悠,真的让他很无语了。
他一向喜欢乖巧懂事又聪慧的女子,所以靳水月立马成了反面教材了,他才忍不住说了几句,人家就哭成这样,反而显得他太苛刻了。
“太子殿下,水月是女儿家,殿下怎么能这样?”十三阿哥抬起头看着太子,眼中带着愤怒。
太子闻言更无语了,他到底把她怎么了?
“本宫还有事儿,先回毓庆宫了。”太子实在是不愿意留在这儿被靳水月的哭声摧残耳朵了,快步走了出去,仿佛背后有个瘟神跟着似得。
太子出去片刻,靳水月立即止住了哭声,擦干眼泪。
“没事吧?”十三阿哥看着她,满脸都是担忧。
“没事。”靳水月摇头,她若是不这么做,指不定太子还得继续在这儿啰嗦,还得惹人烦,最重要的是四阿哥……太子暗中朝他动了手,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四阿哥此刻还在殿内站着,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怕,额头上冷汗直流,幸亏太子方才被靳水月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快步出去了,否则他一看四阿哥这样就发现异常了。
这也是众人闹了这么久,四阿哥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原因,他现在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被太子那么一拳头过来,他腹部的伤口又撕裂开了,本就余毒未清的他也觉得头晕目眩。
因为如今已是初夏,衣着单薄,他外头的锦衣上已经有丝丝血迹了。
“四哥……你……。”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大惊失色。
“别惊动旁人。”靳水月连忙说道,知道十三阿哥和四阿哥亲厚的很,便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十三阿哥闻言也不敢怠慢,立即扶着四阿哥下去了,待四阿哥稍稍好了一些,便将他送回了贝勒府。
而太子那边,经过一番试探之后,基本上已经打消了疑虑。
“殿下,这么看来……那刺客只是侧脸和四阿哥有些相像了,夜色太浓,奴才也未能看清,更没能抓住刺客,还请殿下责罚。”郭敏章跪了下去,一脸懊恼的说道。
“不碍事,你也忙了许久了,下去歇着吧。”太子也没有再想那么多了,他也累了,便吩咐郭敏章也去歇着。
永寿宫中,由于十公主姐妹二人一再问,靳水月只得将昨夜的事儿简单讲了讲,当然不敢说她将四阿哥藏到她床上的事儿,只说藏在了屋里,也不敢把自己那些太出格的行为说给她们听。
“四哥都说是误会,肯定是误会,太子哥哥却不依不饶,还要为难你一个姑娘家,带人搜你的寝房,传出去你还怎么嫁人?他也太过分了,等皇祖母回来,可得好好告他一状。”十公主气呼呼的说道。
“太子哥哥也实在是太霸道了。”八公主也沉着脸说道。
“咱们别管他了,随便他怎么样,反正我们离他远一些便是了。”靳水月笑道,又叮嘱两位公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时辰差不多了,皇祖母和额娘她们快要回宫了,咱们去宫门等着吧。”十公主有些雀跃的说道。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额娘分开这么久,心里不知道多想念呢。
“嗯,咱们宫门口候着吧。”靳水月也有些激动的点头。
她已经六年没有见到太后和敏贵妃等人了,从前在宫内住了那么久,她是将她们当做至亲之人的,如今自然是想的还能。
三个丫头迅速整理好了衣裳,带着几个奴才便出了永寿宫,到了外头。
一路上也遇到了别的嫔妃,她们也是要去迎接太后等人的。
德妃来的较早,在宫门内站了片刻才陆陆续续看到旁人前来,便和她们寒暄起来。
“德妃今儿个是怎么了?笑的那张脸都快皱成一朵花了?有喜事?本宫记得皇上昨儿个没有留宿她的永和宫啊,瞎得意什么?”荣妃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惠妃,低声说道,语中还带着一丝轻蔑。
“谁知道她怎么了,打从七公主和五公主相继仙逝后,这德妃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好似这宫里谁都是她的仇人一般,成日里甩脸色不知道要给谁看,说话也冲的很,今儿个倒真是反常。”惠妃摇头,有些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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