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你让老子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对了,咱们不如这样,趁着半夜偷偷过去给他们下点迷。药,然后宰了他们,夺了他们的财宝和物资!”
……
“呵,真是好笑,就凭你们这群瘪三,也想宰了人家?你们仿佛在逗我笑!”慕凤歌笑着走了进来。
客栈内昏黄的光芒照在了她象牙白的脸上,点燃在了她秋水般的黑眸中,使得原本只是清秀的她,多了一种勾魂摄魄的魔魅感。
夜风中走来的她,恍若带着一股江南的湿气,宛若红色的水莲。
众人先是被她的气质摄了摄,很快便反映了过来。
其中一个土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刚刚在说什么?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跟你们老大说话,有你们插嘴的份吗?”慕凤歌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库伯扎西,“独眼,你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伤得动弹不得了吧?白天你不是还对我张狂得很吗?不是还想去姐姐房里尝尝鲜吗?姐姐让你尝,可是今晚你有本事尝吗?”
“臭娘们!你别给老子太张狂!”库伯扎西气得浑身发抖,捂着疼痛的胸口站了起来,目光中满是阴戾,他邪笑一声,“尝鲜是吧?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晚不办了你!老子跟你姓!”
“我劝你还是别逞强了,你上回逞强,可没落得个好下场,你今晚若是‘力不从心’了,岂不是叫你们那帮兄弟看了笑话?”
“闭嘴!你给老子等着!今晚,老子要叫你生不如死!”库伯扎西被羞辱后,眼中闪过一道仇恨的光芒,仿佛要将慕凤歌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喊你那帮兄弟合力制住我?你独眼也就这点本事了,”慕凤歌笑得像是一朵艳丽的食人花一样,直勾勾地看着他,“独眼,你今晚敢不敢一个人来!”
“一个人来就一个人来,老子还会怕了你?”库伯扎西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咔嚓——”
厚实的胡杨木桌,碎成了好几块,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
慕凤歌轻盈地从库伯扎西身旁擦肩而过,从容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块银子,放到柜台上朝掌柜的推了过去:“掌柜的,来间上房!顺便给我送几道你们这里的招牌菜。”
掌柜的乐呵呵地找了钱,让小二领着她去了楼上。
用完晚膳之后,慕凤歌继续修炼起来。
戌时三刻,乌云蔽月。
年久失修的楼梯上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杂,吵得人耳膜一阵阵发疼。
“老大,那个娘们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今晚一定要狠狠地办了她!”
“没错!要弄得她哭爹喊娘的!老大,咱们不急,你慢慢来,只要你还能记着兄弟们,我们等再久都没关系!”
“没错,今日我们被那个臭娘们给欺负了,一定要在这个丫头身上,狠狠地把场子找回来!否则以后别人还怎么看我们苍狼帮?”
……
脚步声在门口处停了下来,库伯扎西志得意满地说道:“好了,你们都先回自己的房里去吧!等老子办完了事儿,老子会喊你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