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美淑就是非常地讨厌宁白露,如今,更是被她给气得哇哇叫。
但尽管如此,陶美淑无力反驳。
她本来就是没有证据,本来就是空口说白话。
宁白露连看都懒得去看陶美淑,就跟在了方婉君的身后,朝着里面走了去。
人群自动地让开了一个空地,陶美淑和宁白露就站在了空地上。
“望书,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真的让我很失望。”
方婉君的声音很淡然,却是带着无比的威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要拿出她做当家主母的架势来。
宁望书听着方婉君的话,心里面真的很惊恐,他知道,方婉君一定是放弃了他,一定是要牺牲他了。
他有些绝望地看了看在一旁的陶美淑,陶美淑也听出来了,但她只是一个妾室,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的心里面真的是好恨,她知道今天这件事一定是跟宁白露有关。
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有没有这方面的喜好。
只是,她真的无力去反驳。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任何的地位,也就没有办法去培养自己的势力,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宁名世了。
但宁名世也不可能支持她在家里面斗,更不可能让她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来。
陶美淑用有些哀求的声音说:“夫人,求您救救望书吧,他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方婉君的心里何尝不知道,但她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就将自己推向舆论的边缘,成为在场众人的笑柄。
若想要服众,就一定要拿出证据来,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叫人如何能相信?
不能让人信服,她就会被人耻笑的。
宁白露不吭声,就那么安静地站在方婉君的身边,默默地看着,安静地听着,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方婉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依旧是用淡淡的语气说:“你说他是被人冤枉的,那么证据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找到证据证明望书是被冤枉的吗?”
“我……我……”
真的找不到。
方婉君说:“望书,你还是承认了吧,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京城,也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在府中养着娈童。”
陶美淑歇声嘶底,“这不一样啊,夫人,他还尚未成亲,这以后,该怎办啊?”
大好的姻缘,就这样的泡汤了。
方婉君淡淡地说:“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既然他选择了,就应该要承担,我们宁府的男子,一定要有担当。”
宁望书哭着说:“不要,母亲,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都不认识他!”
方婉君再一次看向了陶美淑,陶美淑突然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举了起来,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切全凭着夫人您做主吧。”
陶美淑说完之后,方婉君才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望书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性子的人,我的心中是最清楚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