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宏不经意的抬了一下手,暗处爆动的空气很快平静下来。
他不说话,只是指着掉入湖里的鱼竿,面有阴郁。
湖边的垂柳绿枝新芽,一派新春,一张石桌上摆着点心和茶水,傲君便扶着柳德宏坐在石桌前,把一旁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肩膀上,“在这里等我。”
柳德宏依旧不语,拢了拢傲君披在他肩膀上的披风,看着傲君足尖一点,身轻似燕,朝湖心掠去,脚底在水面一拍,随水飘入湖心的鱼竿在水力击啪下飞高三丈,轻而易举的落入傲君的手。
柳德宏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和赞赏,外界传言她狂她傲,她目中无人,猖狂嚣张,却没有传言她会武功一事,想来,是她有意隐瞒。
傲君拿着鱼竿回到石桌前,看到石桌上多了一副棋盘,而柳德宏正专注的望着眼前的棋局,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傲君没有说话,而是从面前的棋灌里捏起一枚黑棋,落在了困棋之眼上,一子破八方。
柳德宏见状,心中大是一惊,眼底闪过一丝怔然,这玲珑棋局他破了数日,竟也没有找到破棋之法,傲君居然只看一眼,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棋破局。这让他不大吃一惊,都难。
内心怔然,但面上却不显,一脸严肃的睨着傲君,教训道:“丫头,难道不懂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
傲君把鱼竿往一旁一放,双臂搁在石桌边上,挑眉道:“您怎能指望外我一个丫头成为正人君子?”
柳德宏抿了一口茶,严厉道:“你翻院偷入柳府,试为贼为窃,严重的来说是潜入柳府的刺客,只要老夫一声纳喊,且可要了你的命。”
傲君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眸落在柳德宏腰间的玉佩上,没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玉佩已经落入她的手里,“这块玉佩,看起来不错,值上几个钱。”
柳德宏看到自己的玉佩,落到傲君的手里,眸色沉了沉:“你……”
最后一个“喜欢”字,还没有说完,傲君就打断他:“不问自取试为偷,可我潜入柳府,目地就不纯啊。”
柳德宏被傲君这么一呛,竟半天说不出话来,胸口一窒,有些喘不过气来,隐隐作痛,他颤抖着身子,咳了几声,用帕子一擦,竟有丝丝血迹,为免傲君发现,他捏紧帕子,起身便要走。
傲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扬了扬手中的玉佩:“这么快就急着走?玉佩都不要了?”
柳天赋从远处走来,看到傲君时候,神色一怔,傲君不是被禁足在九王府了?她怎么会和爷爷在一起,她是什么时候来柳府的,竟也没有下人通传。
他快步走近,宽大的月白锦袖袍,迎风鼓动,青丝如墨,凌风飘逸,一张雪颜面如冠玉,色如迎春盛开的玉兰,气质高雅,风华无双。
傲君看着他风姿卓越的走来,竟有种看仙人自画中走来的感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柳天赋听言,面上竟有丝丝的薄红,“能得表妹的如此高的评价,天赋惭愧。”
说罢,眸光落在面色苍白的柳德宏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爷爷,你身子不好,吹不得风,怎么又来这湖边钓鱼对弈了。”
柳德宏鼓着嘴不说话,似乎很生气,用手指了指傲君握住他手腕的手,意思是,傲君不让他走。
柳天赋看了一眼傲君,从她眼底读出了些什么,便道:“爷爷,您莫要生气。君儿是在和您开玩笑。你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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