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土匪进来抢劫。
华和肃站在二楼的楼梯旁,听着那些番邦人豪放的对话,看着他们豪放的吃饭方式,突然……无语了。
苏淮看见他默默地站在那里,以为他不知晓他们是谁,“啪”地一声展开了扇子,指道:“那一桌啊,是华襄一个附属小国的人,看他们的一桌,应当身份不凡。中间那个女子,想必是番邦的公主。”
华和肃只点了点头,他等的时机到了。
“番邦国的公主……生的当真是……”华和肃紧皱眉头,没了下文。
苏淮猜想他可能在想一个形容词。
“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噗——”苏淮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番邦人朝他们这里看来,苏淮忙调整了表情,看着他们的眼神转向别处了,才又开始说。
“听闻这位番邦公主十岁学骑射,十五岁能撂倒一个男子,人送外号——夜叉。”苏淮想要说下文,却怎么也憋不住笑。
华和肃一脸坦然,“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苏淮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掌心,“哎呀,这最重要的是,这位公主喜欢夏阳太子,我是笑,祁之恒那般的人也有人喜欢。”
华和肃毫不犹豫地泼冷水,“总比某些人爱而不能的好。”
苏淮立马蔫了,转头却看见华和肃手扶着栏杆阴恻恻地笑。
“你没事吧?”苏淮晃了晃扇子,看着他那副笑,总觉得脊背发凉。
“华襄国有句老话是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华襄最注重的便是礼尚往来。上次陛下寿宴上夏阳太子那般用心的准备‘礼物’,着实是给本王一个极大的‘惊喜’,此次夏阳太子大喜,本王说什么也要还他一份大礼。宁阳公主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侄儿,此次婚礼,你就权当是做长辈的舍不得公主,故而到了礼部同你一起操办就是了。”华和肃的眼神望向楼下的番邦公主。
祁之恒,希望这份大礼你能满意。
白府。
白其殊望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却一个字都未看进去,连手中的毛笔墨水在宣纸上渲染了墨迹都未曾发觉,直到白薇敲了敲房门,白其殊才晃过神来,“怎么了?”
“郎君,十皇叔方才来了,正在大厅里头。”
想起昨日华和肃那般果断地拒绝了自己的请求,白其殊可不认为他来是为了宁阳公主的事情。
冷笑一声,“这还未到月末呢,阎王爷又来讨债。”
“看来本王不太招人欢迎呵。”话音刚落,华和肃便进了书房大门。
白其殊的表情像是吃了芥末一般又得笑着咽下去,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方才那句话,十皇叔肯定听去了。
“哪有哪有。”白其殊挂上了那副招牌笑容,“十皇叔亲自来白府,蔽舍蓬荜生辉。”
两人也未至大厅去谈事,主要是因为十皇叔没有经过白其殊同意一脚跨进了书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