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考证,值不值得合作还有待观察。
现在看来,能在朝中同平王对抗的,就只有仲蕖王华和肃了。
仲蕖王府的书房之中,华和肃正聚精会神地瞧着桌上的经文,提笔蘸了蘸墨水,却始终没有落笔,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想的出了神。
“咚咚咚——”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让华和肃回过神来,华和肃抬头,手中握着的毛笔一抖,墨水顺着笔尖滴落在宣纸上,一瞬间,白净的宣纸上多了一块儿墨迹。
华和肃放下笔,问道:“何事?”
外头的管家毕恭毕敬地答道:“王,楚娘子求见。”
华和肃和栖花的反应一样,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了一句:“楚三娘子?”
管家弯着腰差些跌倒,楚家只有两位娘子,二娘子前些日子不是被发配到定州逃了,不是楚三娘子还能是谁?但他仍旧是好好回话,“正是。”
华和肃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又抬头看了看门外的管家,两人四目相对,管家愣愣的不知道华和肃为什么这样看自己。
然后他看见华和肃起来绕着书桌走了一圈,整理了一下衣襟,又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对管家道:“先好生招待着,本王待会儿便去。”
“是。”管家应下后慢慢退了出去,转了个身向大堂走去。
楚玉蕤看着又端上来的茶翻了个白眼,不喝了,再喝自己今天午饭都不用吃了!十皇叔怎么还没有来,不愿意见自己就直说嘛,为何一直让自己喝茶喝茶。
管家尴尬地对着楚玉蕤笑笑,“王许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楚三娘子再等等,再等等。”
楚玉蕤的嘴角勉强扯起一个弧度,“无妨。”个鬼啊!
正当楚玉蕤等的不耐烦时,大堂外华和肃的身影却越来越近。
今日华和肃与平日里楚玉蕤瞧见的不大一样,从前她和华和肃见面多次都是在朝堂,要么就是在正式场合,那时的华和肃,总是穿着一身紫色蟒袍,同其他的王一样的装束,却因为多了一件玄色斗篷多了几分慵懒之气,又因为那睥睨天下的眼神,教人觉得不了接近。
正如一句话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今日的华和肃,却穿着一身常服,雪青交领大氅,广袖上头绣着精致的白鹤,同雪青色融合起来,教平常看起来不了接近的华和肃多了几分柔和可亲之气。
头发也未用发冠全部冠起,一部分头发散在后头,手腕上的佛珠串唯有在走路手臂向前摆时才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个王,不戴金,不穿银,倒戴着串佛珠,楚玉蕤心中总算是想明白这个仲蕖王为何看上去这般无欲无求了。
楚玉蕤起身行礼道:“玉蕤见过十皇叔。”
华和肃的手抬了抬,走向主位,示意楚玉蕤坐下,“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