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墓中的宝贝所吸引,又干起了老本行。”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况且墓中的那些财宝,足够让他们几个吃吃喝喝一辈子,总比提着脑袋过日子,当个什么狗屁军阀强。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闲聊,告别了农夫,往丧阴山顶走去。两三个小时后,我的腿已经麻木,刚想说声休息时,唐若冰已经累的坐在草丛上不肯起来了。
我顺势也坐在地上,看着青叔从口袋中又拿出一根洋烟来,叼在嘴里吞云吐雾。我有些馋,乞讨似的移到他的身边:“青叔,给我也来一根呗。”
嘿,青叔真的是很大方,想也不想就扔给我一根。我接过仔细端详着,上面有一些我不认得的洋文,洋文下面从右到左写着几个中国大字:大亨香烟。
我点燃香烟,猛地吸了一口,才发觉这玩意儿是折磨人的。一口下去,头已经晕乎乎的辨别不出方向。我又不好意思当着青叔的面把这玩意儿扔掉,只好笑笑借口道去撒尿。
我走到离他们之上的树丛中间,掐灭了香烟,正暗自感慨吸这玩意需要多大的勇气时,忽地我前面的树枝突然断裂,才知道一颗子弹向我打来。
“啪”
“尼玛,这他妈谁啊,胡乱开枪!”我朝着远方大喊,又听到一声枪响,我脚边的地皮掀起了一块。
我是彻底地懵了,眼下由不得我乱想,撒开脚丫子朝着青叔他们跑去,叫道:“快跑!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枪子儿不认人,乱打!”
青叔、东子、若冰早已察觉了枪响,跟着我跑进了茂密的树丛,没有方向地乱跑,只听到身后紧跟着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物的脚步声,枪子儿从我们的耳边呼啸而过,如果没有这些紧挨着的高大树木,我们怕是早已身中数枪。
我们东躲XC身后的几个龟儿子脚步却是很快,像是专门训练过一般,依然离着我们十多米的位置没有甩掉,我正想着小命不会在这儿交待的时候,脚下的草丛突然一松,底下犹如一个无底洞一般,身子失去了重心,掉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一堆茅草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啪”地又是一声重响,从上面又掉下来几个人,一个个地压在了我的背上,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叫疼痛了。我朝着背上看时,从下往上依次是青叔、东子、唐若冰。
“为什么乌鸦嘴在最上面!”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跑得慢呗,在最后一个。”唐若冰爬起身,若无其事,又有些幸灾乐祸:“话说一点都不疼唉。”
头顶上的洞口又被那茂盛的灌木紧紧地封住,脚步声已经越走越远,消失不见。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我环顾四周,这小小的土坑竟然如此深,不禁又骂道:“这他娘的什么地方!”
青叔蹲在地上,摸起了一把土,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摇摇头说道:“这里应该是才挖掘不久的新土,不过七八天左右。我们要想离开这儿,往上爬是不可能了。只有朝着这条洞的方向走,说不定就能找到新的出口。”
我们听从了青叔的话,毕竟他在我们几人之中,年龄最大,阅历更加的丰富。我们走了不久,洞口逐渐的变小,到后来,洞的宽度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我们一个一个地爬行,约有大半个小时,看到了洞前一堵被打破的砖墙。
“我滴个乖乖,咱们怕是来到了之前山下农夫所说的那座汉代王侯古墓了!”在最前头的青叔忽地震惊,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
汉代古墓?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怎么会跑到这样的地方。脑海中浮现了各种金银玉器,金光闪闪的画面:“那不是有很多的宝贝?”
东子在我身后道:“苏天哥,你没有听到农夫说,里面的宝物都被盗墓贼洗劫一空了吗?到现在军阀们还在追捕他们呢,我想先前的枪响,就是因为他们把我们当做换了衣服的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