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寻这回是真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想法,后退三步,转身就走。
回去后玉嘉容已经溃不成兵,再经过几个回合输的一塌糊涂,不过韩冽比之池寻好歹给他留了几分颜面,到底让他比起上一局多坚持了好一会儿。
玉嘉容收拾着棋盘大叫这两人是妖怪。池寻笑的不怀好意:“你这是没碰见其他人,我们组的叶辰,超级大美女,据我所知,她玩梭哈就没输过,连玩几把能把人裤子都赢掉。”
“这么厉害?还是美女?”玉嘉容眼睛一亮,“池寻我们是不是朋友。”
福伯过来收拾茶具,池寻起身给人让开位置,“哈哈哈哈说什么呢,我可不跟下棋下成这样儿的做朋友。”
“嘿,”玉嘉容也乐意跟他贫,“我今儿这是大意失荆州了,明儿晚上有本事再战!”
这时福伯适时插进话来,“少爷,时间不早了,韩先生和池先生白天辛苦一天,你该让他们早点休息的。”
玉嘉容抬手看眼腕表,呦了一声,连忙站了起来:“对不住,玩尽兴了没注意时间,你们快回去洗个澡休息休息,睡前要不要再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去做。反正我也是要吃的,你们别介意。”
池寻知道他也要吃的算不上什么真话,应该只是怕自己不好意思提要求而已。到目前为止玉嘉容的一切举止都显示着家里对他的要求非常严格,他是很正统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于是也就拒绝了人好意。
此刻屋外仍在下雨,玉嘉容要去送他们。池寻乐着轻推他了一下:“跟我们客气什么呢这是,你这个样儿明儿我都不好意思赢你了。”
玉嘉容也就不再推辞,说那你们路上小心。门边下人已经递过去了伞,又举起一边琉璃罩的仿旧式灯笼为他们照路。
玉嘉容目送他们走出门,回头跟福伯询问事情。池寻出去了几步,不经意间瞥见玉嘉容不知是听到了什么事情,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也不好直问,只当做没看见,和韩冽走了。
岛上气候很助眠,又兼着有下雨,洗完澡后池寻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七点多韩冽把他叫醒。
今早玉承森要出岛,他们理应要去送一送。
到主楼的时候,见玉承森、玉嘉容已经站在门口,下人在旁边提着行李,玉承森正跟一个他们没见过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说话。
见到他们来了,玉承森打住话头,笑着向他们迎过来:“你们两个过来干什么,嘉容这小子不懂事,昨晚拖你们拖的挺晚,该多睡儿才对。”
“伯父要出岛,我们哪有不来送的道理。”
玉承森微侧过身来给他们介绍:“这位是岛上的村长,陈吉,这两个都是我侄子,韩冽、池寻,我不在岛上的时候,陈老替我多照顾着。”
“应该的,应该的。”陈吉微微佝偻着背,脸上是几十年风霜刀剑的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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