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可没兴趣和你打架。”陈惜命看着面色有些不善的萧狼,连忙说道。陈大夫走了过来,他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衫,白裤,加上脚上的白靴,头上的白发,白的像生病了一样的皮肤,大白天真像个白无常。我感受的到身边的程二九打了个寒颤。这不怪他,我也挺害怕的,不过我脑海中却想着陈惜命刚刚所说的话,真的只是江湖人自欺欺人吗?真的是那般不堪吗?
陈惜命眯缝着小眼,望了望天空,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太亮了。”亮?陈惜命很害怕阳光吗?这···更像鬼了,这究竟是人是鬼?不过看他身后的小月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我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下。萧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怎么连个板凳都没有?”陈惜命笑道:“坐久了容易生病,还是站着比较好。别在意这个了,赶紧把屋子里的床搬出来,虽然我很讨厌阳光,但是还是外面亮堂一点。”萧狼没功夫听他在这里说这说那,早就进了屋子,把床搬了出来。陈惜命笑着进了屋:“真是个急性子。”
陈惜命将袖子卷起,小月很乖巧地帮陈惜命把袖子绑了起来,看动作甚是熟练,想来干过很多次了吧?干完这些,陈惜命的脸色一变,那种谈笑风生的陈惜命瞬间不见了,现在的他表情严肃,一副异常认真的神色。他慢慢走到了院中大树前,小月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坐垫,和一个香炉,放到了陈惜命脚下。陈惜命跪在了垫子上,他又从小月手中接过三支被点燃了的香,慢慢地插在香炉里,完毕,对着那颗大树拜了三拜,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沐浴,焚香。这是我听说皇帝祭天的时候才会有的仪式。而现在我却在一个大夫身上看见了。治个病还要做这种仪式?很安静,很庄重,没有人吱声,怕破坏了这气氛。我看得出,他很虔诚,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定经常这么做。陈惜命站起身来,对着萧狼说道:“你兄弟这个伤很难治,开刀的时候会很疼,一会你要狠狠地摁住他,要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还好,程二九却问道:“怎么还用刀?有没有这么危险啊?”
陈惜命让我躺在床上,还一直让我调整位置,让我很是不解,躺哪里不一样吗?“砰!”一声响,陈惜命不知道按了什么,床板上弹出了机关,把我的四肢死死扣住,我躺在了床上,身子摆成“大”字。这变化让我吃了一惊,这是要干啥?剥了我做包子?陈惜命对着程二九三人说道:“摁住,不要让他动一下。”“这···还让我们摁着?”程二九有些不敢相信。“你要是想用你兄弟的胳膊做赌注,你可以试试。”这句话吓得程二九赶紧死死摁住我的双腿,萧狼摁住我的双肩,张泓秋摁住我的左臂。
陈惜命又让小月去打了一盆水,然后又从屋子里拿了一只蜡烛出来点燃。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步做的卷轴,手一抖,卷轴打开,这一打开吓了我一跳。卷轴中卷着各式各样的小刀,还有银针,最长的得有三四尺。
“好家伙,你这是开刀铺的啊!”萧狼说道,可能也是被惊到了吧。陈惜命说道:“我给你解释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白布,蒙上了他的鼻子和嘴。然后又拿出了一块布,让我咬着:“咬着吧,会很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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