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吧,怒吧!
发怒吧!
陈思弦不提金子,曾元均还可以保持冷漠的沉默。
又是金子!
该死的金子!
该死的翡翠!
曾元均爆发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陈思弦的跟前:
“陈公子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我对你最大的尊重就是,请!裕鲁山庄不欢迎你。”
曾元均努力控制着自己,再次下逐客令。
“你在驱逐我?”陈思弦仰着头看着曾元均。
内心在狂笑,哈哈哈!终于反击了。
“元均,他是爹邀请的客人。”吕一倾看着一触即发的曾元均,急了。
她知道曾元均爱她,只要看见陈思弦和她在一起,就会怒火三丈。
但是吕一倾不知道曾元均真正的怒火是看见了刚才“搂搂抱抱”的那一幕,她还以为曾元均是在吃书院里的那些醋。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别插手。”曾元均伸手轻轻一拉,就把吕一倾带到了他的背后去。
“好,非常好,有骨气。”陈思弦看着怒火冲天的曾元均,风轻云淡地拍手,鼓掌。
而
曾元均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
什么人,也不看看自己,如一泡尿的高度,也敢来和他抢一倾。
不就壮着银子的胆吗?
一倾早就是他的人了,吕老爷都在裕鲁山庄当众宣布了。
莫非陈思弦又矮又聋?
“曾元均同学,请别用藐视的眼神看着我。”
“你可以看不起我的高度,但是不要狗视我对一倾小姐的爱慕之心。”陈思弦看见了曾元均眼中的藐视,心头谈谈一笑接着又说:
“我家看大门的那个仆人2.01米,照样每天对我点头哈腰。”
“高大不是在身高,而是在钱袋。”陈思弦发挥自己的优势。
“心灵丑陋,行为卑鄙,银子再多,也是矮人三尺。”曾元均讥诮一笑。
书院的种种行为,已经让他忍无可忍。
现在还要来到裕鲁山庄耀武扬威,无需再忍。
“我看曾元均同学的手段也高尚不到哪里去。”陈思弦想起那天野树漆过敏的奇痒,恨气就起。
堂堂个大男人,手段也不怎么光明。
“你们能不能不要说了,元均,陈公子。”吕一倾扒开曾元均挡着她的手臂,挤在两人中间。
书院的闹剧两个人都一样。
你收拾我一顿。
我整理你一餐。
当然事端是陈思弦惹起的,但是曾元均也让他一周来不了书院。
算是扯平了。
曾元均伸手把吕一倾一拉,就揽在了怀里。
一倾已是他的人,他要让陈思弦明白。
陈思弦当然明白了曾元均在向他宣布,他已是吕一倾的男人。
曾元均一个大大的侧身,整个人环绕抱住了吕一倾。
陈思弦虽然明白其中深意,但是毫不气妥,眼睛瞪着曾元均。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直在裕鲁山庄的顺风长廊较着劲
身上都有一种凌厉的气势,如两只正在角斗着的公牛,谁也不肯不输给谁,势均力敌地对峙着。
火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