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修珏走出门欲关门之际,容不霏赶紧跳下床伸手卡住快被关上的门。
容不霏正色道:“你就说吧!你与你那个采花贼朋友秦留叶到底是个何意?就为这些小事,你们将我关起来,还看的这般严,那似乎太过牵强。”
沈修珏想伸手抚摸她的脸,在动了动手指后,他还是忍住了。他抿嘴道:“这不是小事,你休息吧!”说着就不容阻止的又把门落了锁。
容不霏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怒了。
早知不去招惹这个神经病了。
这简直比沈修珏还恶劣,沈修珏就不会在她来事的时候关住她。这追妻倒好,她虽想和他做朋友,但也不代表他可以这般无止境的管着她。
还是那句话,反常必有妖!
得跑!
次日一早,秦留叶哼着曲儿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间,抬眸就见到他正对面抱胸倚着护栏的沈修珏。
他立刻狗腿了笑了:“公子这么早啊!有什么事么?”
沈修珏懒懒的打量了秦留叶这没个正形的模样一番:“昨天买的药可还有?”
“有啊!我正要下去吩咐人熬药呢!”
“全扔了。”
“啊?”秦留叶不解。
“带路,我与你一起去买。”
秦留叶也是个聪明的人,一想便知定是因那无效的堕胎药让这厮不放心他了。虽说他不喜欢被人使唤,但也不想如此被人看扁。
他立刻道:“公子,昨日那药的问题一定是意外,这剩下的调理身子的药就不必扔了吧?”
沈修珏眯了眯眼:“带路!”
秦留叶怕极了他,只能万分不甘愿的闷闷出声:“公子跟我来!”
路过柜台时,沈修珏抽出剑挡住一个伙计的路,淡道:“跟我们一起的那姑娘,你们看好了,若丢了,你们客栈也没了。”
伙计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剑,吞了吞口水,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保证看好那姑娘,公子有事放心去便是。”
走出客栈,秦留叶又开始苦口婆心道:“我说公子啊!你这凶残成性的作风得从根本上改去啊!否则不但哄不哄的来媳妇是个问题,这就算哄来了,时间久了,怕是也会受不了哦!”
沈修珏抿了下嘴:“嗯!”算是听进去了。
此时客栈楼上房间里,容不霏透过戳破的窗纸看着渐行渐远的沈修珏与秦留叶,心里掂量着现在该是个跑掉的好时机。
她不敢多看,就收回了目光。
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沈修珏向客栈的人打了招呼,她也可以有无数种拐弯抹角的方法利用钱让人家晕头转向。
何况这可不见得需要用到钱。
容不霏抄起一把硬实的椅子对着房门就是一阵狠砸,声响巨大,立刻引起了整个客栈的人注意。
掌柜的与伙计赶紧跑过去,想打开门,却发现这门上的锁并不是他们客栈里的。
眼见着这门快毁了,掌柜的大声劝说道:“姑娘可别再砸了,我这门可是花了不少钱啊!”
容不霏在里面一边砸一边大声道:“都让开,砸烂我赔你们十两银子。若你们能帮我助把力,我赔你门二十两银子。”
沈修珏的吩咐,那伙计自是告知了客栈里所有的人,掌柜的也在其内。但想到他们其实就只要看好人即可,这门要不要是无所谓的啊!
于是掌柜的立刻吩咐:“快快快……来人帮忙把这个门砸了。”
那被沈修珏威胁过的伙计有些担心:“老板,那公子吩咐过,若这姑娘不在了,咱们这客栈就保不住啊!”
掌柜的:“无碍!我们不让她出客栈就是。”左右不过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伙计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一亮,也帮着砸门。
容不霏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就快被毁掉的木门。她拿出自己的寒笛,后退了一大截距离。
就在门倒下之际,她立刻吹响了寒笛。
掌柜的他们的目光才刚落在容不霏身上,就被那美妙到诡异的笛声吸引了注意力,很快便目光涣散的站在那里,似乎沉浸在了幻境中一般。
这是寒笛,不是普通的笛子,容不霏有信心可以制住这里所有的普通人。
她一边吹着笛子,一边快步走下楼步出客栈。接尔收起笛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此时在另外一条街上的一家医馆里,沈修珏与秦留叶刚步入。
秦留叶进门就道:“昨天抓的那两副堕胎药中,后面那副管用的就是从这里抓的,后来那些调理身子的药也是从这里抓的,公子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看看这家医馆的病人这么多,就知是信得过的。”
这家医馆的主治大夫是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一看就知阅历丰富,医术了得。他很忙,只是看了秦留叶他们就低头继续好生为排成队的病人诊治病情。
秦留叶唤来老大夫的徒弟:“来来来,小哥可还记得我?我家妹子刚小产,你再给我来份调理身子的药。”
小哥看了气质出众的沈修珏一眼,应下:“好!”
沈修珏目光锐利的看了看正动作利索有条有理的从身后药柜拣药的小哥,突然转过身抽出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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