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繁文缛节全都省了,唯独只留了个除夕聚宴。
对于沈修珏的作风,也都习惯了,并未有谁说不好。
王公百官国使以及内外命妇们老早就都守在景和殿等待着天子圣驾,亦是有不少好奇之人,想趁机看看那所谓的容姑娘。看看这个明明是替身,明明给皇上带了绿帽子却能安稳待在皇宫受宠的人。
彰王府一家子的架子比较大,很晚才迟迟的入了景和殿。
他们的到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当看到绝美冷艳的商青溪时,男的几乎都是移不开眼的,女的则不乏羡慕的,嫉妒的……
彰王妃与商青溪携手与彰王父子三人分开,各自分别去了不同的桌,因为男女是分开的。
随着彰王的到来,自是不乏各种阿谀奉承,彰王自是都一一心中自喜却又端着架子应下了。
不多时扬王府的人与安王府的人都陆续来了,毫不意外的缺了安王世子沈含秋,都知沈含秋腿不方便。
再后来踏入的是悦王府的人,只是并没有水沂濪母子三人,做主子的就只有沈昀与其母井氏。都知道沈昀十八岁便迁府昆南,才刚回到清都。外面是隐约有传他似乎与悦王府不合的,只是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对于这个有“逍遥王”之称的悦王,其实都挺好奇。
在沈修珏来之前,门口的太监终于宣道:“太后驾到!”
所有人立刻都起身行礼,恭恭敬敬的候着宋太后坐下后,才坐下静静的等待着沈修珏。
只是,这该来都来齐了,唯独那真正的主角当今圣上却是迟迟未来,众位都等的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当然,让沈修珏迟迟不能来的罪魁祸首自是容不霏。她的脾气一直没消,他软磨硬磨,最后还是他威胁说她不来他就也不来后,她才不情不愿的应下。
相对来说,她还是希望他能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许久后门口太监终于宣了“皇上驾到”后,众位才松了口气,毕竟他们可都饿极了。皇上不来,就算他们在这里等一晚上也得等,饿着肚子等。
当沈修珏牵着不情不愿的撅着嘴的容不霏进入时,无不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分明就看到进门时,容不霏在沈修珏脸上狠狠地捏了下,试着挣脱无用后才随沈修珏踏入景和殿。
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意外极了。
彰王府的人看到这一幕,无不难看了脸色,尤其是彰王,脸上已经乌云密布了。
在众位的叩拜之礼下,沈修珏牵着容不霏从景和殿正中的龙椅上的坐下后挥了下手,众位才起身。
初次这般引人注目,而且都是全大夙最高层最尊贵的人物,容不霏自是有些拘束。她实在是有些不喜欢当下的处境。
就在她非常不自在的拿起沈修珏的手狠狠地瞎揪时,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场的大部分人竟是都在以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原因想也知是因为什么,一时她的心情就非常不好了。
她被众人当替身,她的孩子被众人当野种,她的心情怎会好?
理所当然的,她的愤怒自是得发在沈修珏身上,于是她抬起脚狠狠地踩了沈修珏一下。
沈修珏挑了下眉,倒是没有生气。
众位都等着沈修珏趁这日下个诏书什么,或者说两句什么的,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他竟是什么正事都不做,只是低头在容不霏脸上亲了下,柔声道:“一会就好了。”
众人:“……”都只听说过皇上是如何宠这位容姑娘,许多人却是从未看见过。如今看到了,却是惊得不轻啊!
那个残酷的暴君不该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吧?
真是毛骨悚然!
这时有忠臣不由起身进言:“陛下,以这位容姑娘的身份实在不适合与陛下一道坐在这龙椅上。”
有第一位站起来说话了,其他人也就大胆起来了:“是啊!恳请陛下让容姑娘下来,这样实在是不妥。”
这时坐不住的商启涵也说话了:“何况民间都在传容姑娘怀了他人的种,若真如此,陛下更是不该带这个种跟在陛下身边,这种人合该处死。”
沈修珏眸色瞬冷,阴测测的笑了起来:“谁说阿不的身份不合适与朕坐在这龙椅上?谁说阿不怀的是别人的种?朕的媳妇怀孕了,还要朕昭告天下说明这是朕的种?”
皇上发怒,自是都立刻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沈修珏森冷的目光瞥过众人:“是不是都觉得朕的阿不是替身?”
未有人说话,不知该如何说。
沈修珏:“今日朕便趁这个日子将话说明白了,朕的阿不就是朕唯一的妻子,只要她一句话,这个后位便就是她的。我们相识九年,从小青梅竹马,她是朕养大的,是不是替身再清楚不过。今日过后,若谁再说半句阿不是替身,上至百官,下至百姓,斩立决!”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既然他们相识九年,那明显替身是商青溪。
难怪皇上会如此宠溺这位容姑娘,难怪这么久了,商青溪却是什么都没捞到。
彰王府的人从未想过事情会是这样,彰王立刻激动的站起身:“怎么可能?溪儿怎么可能是替身?”
沈修珏冷哼:“谁说她是替身?明明什么都不是。”他转而冷漠的看向商青溪,“皓月郡主趁这个大好机会向众爱卿澄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