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鹫只是专注的看着容不霏这张干净绝色的脸,挥了下手,示意所有的宫女离去后,才伸手要去抚摸她的脸。
容不霏立刻向后爬了些,撞到身后的阶梯上,倒在了地上。
她这副厌弃他的模样,让他的脸色略微难看了些。只一瞬,他便又笑了起来,过去就又要扶她。
容不霏赶紧起身跑开,离他远远的,警惕的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叶鹫无趣的捻了捻手指,从床边坐下,随意道:“我的皇后,你要我说什么?一大早你便如此莫名其妙。”
容不霏打量着他:“对于我的改变,你似乎并不像那些宫女一般不解。也就是说,你知道其中内情?我果然不是她们口中所谓的皇后?那她们说……”
叶鹫陡的打断她:“谁说你不是我的皇后,你就是我的皇后,西妙的皇后。来,我帮你梳妆。”他过去就要牵她。
她立刻躲开:“我不管这劳什子的皇后是怎么回事,也不管你为何会变成西妙的皇帝。我只要知道阿珏呢?他究竟如何了?是你派人将我抓过来的?”既然叶鹫是西妙的皇帝,若在沈修珏疏于防范的时候,他确实有可能做的了这些事情。
叶鹫只是正色打量着她,并未再说什么。
容不霏被他看的有点发毛,不解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中二少年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让人看不透的模样。
容不霏不由激动的再出声:“你给我说话,阿珏呢?你究竟把他如何了?”每每想到沈修珏不能被喊醒的那一幕,她就觉得恐慌不已。
叶鹫终于再出声,却只是幽幽的道了声:“阿不真漂亮。”
容不霏:“……”
她想到什么,正要往外跑,却被他瞬间靠近抓住了胳膊:“你要去哪里?想去打听沈修珏是死是活?”
容不霏清楚的听到当他说出“沈修珏”三个字时,分明是咬牙切齿的,带着浓烈的恨意。
她不由僵了身子,回头看他:“你究竟将他如何了?”
叶鹫顺势点住她的穴道,抚摸着她比以前还要光洁的小脸:“阿不被他养的越发的好了。如今的你,明明该是长了一岁的,如今却反而像是小了一岁。”
她不喜欢除沈修珏以外的任何人这般亲昵的对待他,当他的手指拨弄到她的唇瓣时,她张嘴想要他而不得。她立刻红了眼睛:“阿珏最好是好好的,否则我会与你同归于尽。”
叶鹫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记住,你是我西妙的皇后,他是死是活,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倒希望他能杀的了沈修珏。
可他杀不了!
只要他不说一句沈修珏已死的准话,她便不会认为沈修珏已经死了。毕竟若沈修珏真有生死劫,他们的师父柳无期不可能不知道。
她只是看着眼前这只一年不见的叶鹫,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年而已,他却仿若长了许多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以前所没有的成熟沉着,且那么的让人看不透。
她突然问:“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由单纯突然变的不单纯,定不会是经历了多么好的事情。
不想他闻言只是笑了:“倒是难得,你竟然也关心起我了。”
容不霏:“如何才能放了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叶鹫:“很简单,我的目的自是抢回我自己的媳妇。你本就是我的,不是么?若不是当初太过年少,你又怎会被别人抢走?”
容不霏:“别说的好像你现在不年少似的。”他现在也才十九岁。顿了下,她又道,“何况我是阿珏养大的,我本就是他的,不是你的。”
叶鹫冷哼:“若要这么说,你小时候就是我的未婚妻。”
容不霏:“你的未婚妻不是我,是容霏霏。容霏霏早在八岁那年就淹死了,是我占据了她的身体。”
叶鹫笑着摇了摇头:“还真爱胡言乱语。”他的手从她的鼻息处抚过,接而解了她的穴道,牵着虽能动,却根本无法自主动弹,只能任他像机械人一样牵着往前走的容不霏朝梳妆台前走。“来,我帮你梳妆,我带你去娘那里坐坐。”
容不霏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不解自己为何突然这般难以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任她为自己梳妆。
叶鹫低头一边梳理着她的长发,一边随意道:“我知道阿不不喜欢繁琐的服侍与装饰,所以给你选的都是最简单的。”
容不霏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爱沈修珏,只爱沈修珏,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言罢她果然看到叶鹫陡的难看下来的脸色,她继续道,“你作为西妙的皇帝,要什么样的老婆没有。却非得抢别人用过的,何必!”
不想过了会儿,他却又笑了:“又如何呢?只要能夺得自己喜欢的人,又能打击自己的敌人,何乐而不为。”说着,他又抚摸起她白嫩的脸颊,仿若非常留恋那光滑的触感一般,“你知道容瑶瑶也被我抓过来了吗?你好好做我的皇后,否则我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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