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你逃不走的,有时间还是看看我西妙的大好河山。他能给你的风光,我亦是能给你。”
容不霏不想与他多言,感觉全是废话。她记得大夙是在东面,便远远的朝东面看去。
虽说她是现代人,可她在大夙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将自己当做实实在在的大夙人。
这西妙是“外国”,她没感情。
叶鹫只是低头看着她那只被自己牵住的白嫩小手,并没有再说话,也不知是在估量着什么。
这时,容不霏却突然捂住微跳的胸口,眉头微拧。
叶鹫立刻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心口不舒服?”
“你放开我。”容不霏挣扎,她自是不会说她是感应到沈修珏了,虽说这是第一次起这种奇妙的感觉。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定是沈修珏来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叶鹫抬眸将西妙的都城览视了一番,眸色微动,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随之他突然点住了容不霏的穴道。
容不霏心觉不妙:“你想做什么?”
“阿不已经来了许多天了,既然你是我的皇后,哪有一直分居的道理。”叶鹫抚摸着她的脸,真是越摸越喜欢。他从不知道,天底下还会有如此水润光滑的肌肤。
容不霏被他摸的鸡皮疙瘩几乎掉满地,真不知道他是何意。就算不想与她分居,那也不该在这天塔发神经。
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容不霏睁大的眼眸中,低下了头。
容不霏慌了:“你……”
一道熟悉的银光闪过,叶鹫眸子一凛,迅速放开她转了身。纵使如此,那根银针依旧从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划过,带出一道鲜红的血印。
容不霏立刻顺着银针射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不到沈修珏的身影。
无论如何,她是松了一口气。
沈修珏果然是来了。
叶鹫用手指摸了下自己的脸,低头看了看指上血迹,随意道:“别看了,他进不来的。既然能将你抓过来,我又怎会不做任何准备?这是我西妙,纵使他有通天的本领,也由不得他想如何便如何。”
容不霏闻言不由心中不安,既然沈修珏的银针能射过来,那他定是看到了这边,却是不能过来。若是连他都不能过来,想来他想将她救走,非常不容易。
看到别人非礼自己的老婆,她难以想象他如今的心情该是如何愤怒。
叶鹫似乎毫不介意脸上的伤,抱起不能动弹的她朝塔下走:“你可知为了能从他手里抢回你,我做了多精心的准备么?他武艺高强又如何,能敌的过我所准备千万绝顶阴险的高手?在大夙,我不能耐他如何。在西妙,我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容不霏如今是恨极了叶鹫:“我相信他能将我救走。”
叶鹫不以为意道:“想来他果然是只身前来的,他还是改不了这自负的毛病。哪怕是到了我西妙,也自负的让人厌恶。”
容不霏听的出来叶鹫恨极了沈修珏,仿若对待宿敌一般。
下了天塔,叶鹫直接下令封了城。用最严密,最不可能攻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