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培根千层饼,钝妖神不知鬼不觉在厨艺精进的同时会做了这道菜,阿茉在摩罗克小镇上最喜欢吃的培根千层饼,几乎和店里一模一样的味道,培根更是厚道地分量十足,阿茉忍不住连吃了两大份,十分满足,连疼痛都减缓不少。
吃完了赞不绝口,钝妖对阿茉那些肤浅毫无艺术性的赞扬无动于衷,抿着酒杯里的人造血。
“钝妖好厉害呀,怎么不早点去学厨艺啊,那我当初说不定就不会逃走了呢。”
明显是开玩笑说的。
钝妖回答言简意赅,“血族进食不需要味道。”
阿茉被哽了一下,“你们血族都是这样的吗?”
钝妖扫了她一眼,意思是她在说废话。
阿茉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女性血族会痛经吗?”
“血族自身血液具有魔力与毒性,身体由血液控制,不存在周期性自发产生痛觉的状况。”
换而言之,就是不会痛经喽?
阿茉托着腮刚想说真好啊,又把嘴边的话咽下去。这么久的相处,钝妖清冷的目光中她隐约读出一丝孤独。心里一紧赶紧琢磨着转换话题,绕了半会儿没想好说什么,又发现男人正紧紧盯着她。
“钝妖,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脸,脸上沾了东西吗。
男人沉默半晌才说,“有香味。”
血香。
阿茉愣了愣,脸红到滴血,推了他一把,“这个、这个绝对不能喝的!大色狼!”
睡觉前阿茉最后一次换卫生棉时才发现浸在水盆里准备洗的染血内裤不见了,盆子也是干干净净地搁在架子上。
她呆了五秒,然后脸充血地拉开门走到卧室里站在看报纸的钝妖面前。小嘴巴哆嗦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开口:“钝妖,你、你……”
男人抬起眼睛,等她下文。
小姑娘继续哆嗦着说:“你、你有看见……那个……我的内裤……吗?”
姑娘家对一大男人说这种话,阿茉恨不窝到墙角角那里装尸体。
她脸红地比划了一下,“就是……那个什么……盆子里的……”
男人低头看报纸:“洗了。”
“……谁……洗了?”阿茉已经烧得耳朵冒烟了,攥着裙角傻愣愣。
“我。”
阿茉脸红成番茄,瞪着男人一阵凌乱,他、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啊……
一个男性血族……洗她因为月`事染血的内裤……这脑内小剧场实在是太重口。
小姑娘又哆嗦了半天眼泪都快出来了,才指着男人扭扭捏捏支吾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啊……”
钝妖看神经质似的看她一眼,把报纸放到一边,一把捞过阿茉抱到腿上,用力吻下去。
结果就是阿茉躺在床上面颊绯红地扣睡衣的扣子,钝妖去浴室冲冷水澡。
阿茉睡觉时忘了在身子底下再垫一层被褥,一早醒来时感觉下面黏糊糊的暗叫不好,从钝妖怀里溜出来连滚带爬跑到盥洗室。
第二天的量何其凶猛,果然又漏了。
卧室里男人抱了空,抓抓头发也起来了,面色阴翳,他去刷牙就瞅见小姑娘跟昨天一样遮遮掩掩往床边挪动,捻起被角一看,整个人瞬间萎了。
床单……也得洗。
“对、对不起……”阿茉趴在床边泪汪汪地转头瞅向钝妖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男人沉着脸掀开被子收拾床单又换上新的,然后把阿茉丢到床上,自己转身去厨房做早餐。
“呆在这儿。”
“我还有课……”
“我去请假。”
阿茉一抽,联想到神父被吓崩的模样,血族王牌去教堂请假什么的太刺激了,赶紧说道:“没事,我不要紧……”
钝妖站在门口剜了她一眼,飞刀子似的,阿茉乖乖不做声了,干什么呀,又凶她,想着撅撅嘴儿窝到被子里。
实际上的确是难受,第二天痛经更是厉害,吃完早餐喝了一大罐红糖水还是难受,迷迷糊糊睡了一阵醒来发现钝妖坐在床边靠着床头,握着她一只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钝妖……?”她总觉得这几天他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男人微光下的苍白面容很是静谧,睁开了金色的眸子,如同古老的黄金宝藏般深邃。他握紧了她的手,“还疼么?”
当然还疼,可的确舒服了很多。阿茉摇摇头,“不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钝妖神色间……似乎有一丝紧张?
小姑娘鼻上还是有细汗,不知是不是厚厚被褥闷出来的,他摸了摸她的金发。
她当然不知道,人类的身体血族的体`液有排斥性,融合适应需要一段时间伴随阵痛,他和她每次亲密都射`在她身体里自然会有反应,只不过下一次例假来时就不会这么痛。融合适应之后生出来的混血孩子也会更加健康——只不过血族体`液具有毒性,即便是百分之一的风险,对钝妖而言也不可忽视。
阿茉眨巴眨巴眼睛,钝妖的表情她是越来越读不懂了,这个时候她才隐约察觉到,虽然一起住了好几个月,但实际上钝妖真正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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