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微微噪杂的流行音乐,还有他吃得一桌子的曲子浆果饼干屑,阿茉叹口气走到壁炉前暖了暖手就开始收拾桌子,打理好了扯着诺卡叔父一条手臂无奈叹息,“叔父,起来去床上睡啦。”
“唔……”叔父小胡子哈出口气,咂咂嘴巴。
“叔父——”
诺卡叔父总算醒了一点,半推半就地被阿茉拽着洗漱然后扶到床上休息,阿茉颇为费力地脱掉他的马甲和鞋袜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叔父估计是舒坦了,含含糊糊地说:“安茉,你这丫头这么贴心,要是嫁人叔父哪里舍得……”
阿茉怔了怔,理了理被子回房了。
运动一番她有些热,在盥洗室镜子里看到自己时吓了一跳,脸全红了冒着热气,迟钝想了想才察觉是果酒喝多了酒劲上来的缘故,拍了拍脸洗了澡就睡了。
结果根本睡不踏实。
喝醉了全身发热,身体里有团火在烧似的,阿茉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有些羞耻地发现她下面开始痒,里面的肌理一抽一抽收缩,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她想要了。
阿茉夹紧腿红着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去,结果根本不管作用,她越来越想要,脑海里晃过一些以前的画面,几乎每个他在的晚上都会抱她,打开她的腿挤入她的身体,占有或疾风骤雨或慢条斯理。
阿茉咬着嘴唇将自己脱得上身只剩下小吊带再趴在床上睡,还是热。
“呜……”现在她该怎么办?
阿茉忍不住朝自己大腿内侧摸去,真的很痒,刚一触到像触电似的抽开,身子颤了颤,又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摸进去,另一只手手指轻轻蹭着自己上身裸`露的肌肤。
“嗯……嗯……”
想起以前他抚摸他的火热感觉,阿茉只能羞耻地假装是他在抱她,用手自己慢慢解决。
“啊……”
自己做完后就没力气了,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脸红红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粘液,没力气下床,拿床头柜的手纸擦干净了,又拉开抽屉摸黑摸索了一阵,手一停,缓缓拿出那把兰花象牙梳子来。
她借着月光慢慢抚摸象牙梳子上雕刻的朵朵兰花,然后又闭上了眼睛,鼻子发酸。
“钝妖……”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真掉下来了,脸埋进枕头里小声抽泣,将梳子握紧贴近胸口,肩膀一颤一颤,委屈极了。
“……钝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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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茉爱哭,可偏偏是一哭身体就有反映的体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照镜子眼睛又肿了。
阿茉赶紧拿毛巾敷,书柜旁的架子上搁着那副画有她的油画,她努力地挤出像画中那样温柔的微笑,然后下楼去杂货铺工作。
老板娘一见她红肿的眼睛扇子一关睁大眼睛,“昨晚那些小兔崽子真欺负你了?!老娘宰了他!”
阿茉赶紧摇头,“没有,是我……做恶梦了。”
“哎呀呀,什么噩梦把我的小姑娘欺负成这样,”这可是她的金字招牌,老板娘心疼地摸了摸阿茉的脸,转身断了个盘子过来,上面是一块巧克力榛子蛋糕,“今早没吃饭吧?吃了再工作吧。”
阿茉谢过了坐在一边吃蛋糕,吃到一半胃中翻江倒海竟然跑到门外吐了。
老板娘赶紧澄清自己,“这蛋糕可是今早烤好的可没过期!”
阿茉吐完一阵身体像抽干了一样难受,难道是昨晚酒喝多了么。觉得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漱了漱口回来工作。
不过一早上都在难受,阿茉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只能跟老板娘请假然后去医院。
“要赶紧好起来,不然扣你薪水。”老板娘对金字招牌生病的事情感到不爽,阿茉笑了笑,鞠躬道谢,老板娘又说把诺卡叔父叫来送她,她又拒绝了然后一个人去了医院。
洛灵斯顿城市不大不小,两家医院较为有名,阿茉就进去了一家,人不多,医院里开着暖气使人感觉舒服。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用职业性的冰冷的口吻说:“麻烦小姐还是去妇产科看看罢。”
“……什么?”阿茉以为自己听错了。
“妇产科做个检查,对了,还是让家属陪同比较好,毕竟生孩子是件大事。”
阿茉脑袋“嗡”了一声炸了,跌跌撞撞跑到楼上妇产科检查,检查完医生大妈笑容满面的,“恭喜你,两个月了啊。”
阿茉拿着化验单眼睛发直,脸色煞白。
“哎呀你这么一个年轻姑娘家怎么一个人来的,应该叫你丈夫一起来啊,对了现在胎儿还不稳定,有些需要注意……”大妈絮絮叨叨说到一半发现阿茉跟脱了线的木偶一样呆滞坐在位置上,毫无血色,皱了皱眉意识到什么,表情变了。
“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啊……啧啧……”
医生说起来毫不避讳,目光变得轻蔑。
阿茉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哑着轻声嗓子问:“打掉要多少钱?”
作者有话要说:jj老是抽= =
抱歉更晚了,死活进不来
冒泡的话明天继续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