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地向阿茉走去了。
而阿茉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夕阳下洁西卡看阿茉一身干净讲究,娃娃花边领的奶茶色七分泡泡袖长衬裙,外面是一条薄荷色下摆印花的吊带罩裙,一套洋装讲究又俏丽,而她也变得越发漂亮了,洁西卡缩了缩不好意思笑道:“抱歉,要你跑到这种烂地方来……”
她还没说话,对面金发少女鼻子瞅了瞅,冲上前抱住了她,不顾她一身脏臭。
“洁西卡——”
阿茉抱紧她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哭了。
洁西卡怔了怔,睫毛颤了颤,低下了头。
阿茉把洁西卡带到餐厅去吃饭,洁西卡似乎从没去过这样的餐厅,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这一切显得畏畏缩缩的,阿茉点了一大堆菜,洁西卡吃得狼吞虎咽,阿茉坐在对面欲言又止,望了望身边的钝妖。钝妖只是对上她的目光,什么也没有说。
“洁西卡……发生什么了……?”
阿茉有些难以开口,声音干干的。
“你的丈夫……和孩子……呢?”
洁西卡咽下一口牛肉,慢慢抬起眼睛,最初看见阿茉时那一点亮光已经消失了,她笑了笑说:“孩子没有了,约翰姆他……很晚才回来。”
等她慢慢说来,阿茉才晓得发生了什么。
她走的那一年,洁西卡怀孕快七个月的时候,约翰姆沾上了毒品。
成瘾是必然的事情,很快偷偷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因为吸毒不仅脸色变得很差连性格都变了,神经衰弱且易怒,洁西卡终于发现家中存款已经花光,与他大吵了一架。
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打她。
他最后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他们的孩子死在了母亲的肚子里。
吸了毒后约翰姆终日无所事事,不是赌博就是吸毒,为了还债和补贴家用,洁西卡卖掉了房子搬进了贫民窟,身子还没养好就被约翰姆逼着去做长工,买醉脾气暴躁了还是打她。
现在家里穷,洁西卡的亲人都在另外的城镇,无依无靠。
这么几年过去了,约翰姆毒瘾未戒,虽然收敛了一些,也不工作,但大多时候依旧赌钱喝酒。
阿茉听了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有什么话语可以拿来安慰洁西卡。
烟花易冷,人事难分。
阿茉把洁西卡送到了街口,洁西卡走了一段转身冲她挥挥手,然后慢慢走回去,她的前方是一座破旧低矮的房屋,没有灯光。
阿茉跟着钝妖回家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末了进了家门,钝妖点了灯,她从后面抱住他。
“虽然说起来很卑鄙,可我现在觉得……我很幸福。”
阿茉深深吸气。钝妖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
与洁西卡相比,这几年来她过的算是再好不过了。而洁西卡明明是她曾经羡慕过的女人。
“你以后会打我吗?”阿茉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钝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怎舍得。”
晚上床间运动几乎是必须的,阿茉坐在他身上缩成一团,钝妖掐着她的腰耸`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阿茉先开始还蛮主动地自觉地扭着腰,不一会儿还是没了力气,软软地由着他折腾,完事后钝妖将她抱到浴室清洗,就把她按在瓷砖上弄了一次,瓷砖又凉又滑,阿茉肌肤贴在上面很是难受,哼唧哼唧的,钝妖见了又把她抱回来,用火热的胸膛熨着她的胸,上下磨蹭。
阿茉全身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微微瑟缩,等钝妖包着浴巾将她抱出来已经不省人事,往床上一趟也不管胸前那两团摇晃,百花花的跟豆腐花似的,钝妖见了又压上去捉弄,阿茉一巴掌软软打过去,脸颊红红的,眼底更是浸出水来,“大坏蛋,我要睡觉,明天还有事儿要忙。”
男人动作没停,唇瓣蹭过她娇嫩粉红的`乳`尖,喷出低低的热气,“什么事儿?”明天是周末,她应该休假。
阿茉抖了抖,又麻又酸的,拿被子把自己掩了掩,“洁西卡的事儿啊,我得看看怎么帮上忙。”
“你净做好人。”
“什么啊,我现在才知道她的情况,真的很不应该。”阿茉眨了眨眼睛,顿了顿,本来还想说什么,睡意袭来,她慢悠悠睡去了。
钝妖亲了亲她的脸,转身关上灯。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更晚了QAQ
真的非常抱歉……所以加了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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