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很不错,小世子能吃能睡,姐夫给取了小名叫甯儿,等皇上回来再请皇上给赐名字呢。”
“哎呦,甯儿,好好好!”
老夫人连着说了三个好,眉梢之间带着几分带出几分喜气,让苏千凌这样一绕,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知画的事。
二少爷苏千宇看老夫人在苏千凌三言两语之间变了心情,一时间心里堵得慌,本来听说苏千月难产的消息才忍不住出手,却没想到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可硬生生的让苏千凌给拉了回来!
“祖母!”苏千宇上前,目光之中带着几分郑重,似乎有些犹豫,看老夫人看过来,这才如下定决心一般:“这两人私通已经是证据确凿,是否按照我将军府规矩浸猪笼?”
老夫人面上一怔,看苏千宇一脸的郑重,猛然想起还有两个人跪在地上,原本带着欣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看向苏千凌,一时间竟然带了几分迟疑。
“私通?”苏千凌面上微微闪烁出一抹惊诧,目光落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知画和胡大夫,瞬间变了脸,转过身看向老夫人,面上的惊诧非但没有掩饰,反而更加大了几分:“祖母,这是怎么回事?知画怎么……”
老夫人一顿,看向苏千凌竟然一时间难以开口,这孩子仁义孝顺,可是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不也是打她的脸吗?
“凌儿,你二哥在后院抓到他们衣衫不整,随后又从知画的屋子里搜出了污秽的东西,你看怎么处理才好?”老夫人到底是在后院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为难,便将问题抛给苏千凌。
“就是这个!”苏千宇看老夫人将话题展开,顺手将之前两人“私相授受”的锦囊扔在了地上。
苏千凌面上一顿,侧目看向知画,面上的浅笑顿时收敛起来,清澈的双眸之间竟然带了几分深意:“知画和胡大夫原本是老乡,相互之间送一个锦囊又有什么奇怪?这是不是有些过刻意了?”
若是男女之间送了东西便是私相授受,那自己岂不是已经跟多人犯了这条禁令?
“锦囊是没有什么奇怪,可他们衣衫不整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的,更何况这锦囊里的画秽乱不堪,我们堂堂将军府若是后院不净,说出去也会让人打脸,这样一来,父亲的一世英名不就全都毁了吗?”
苏千凌面上一愣,眼底闪过一抹冷笑,二哥这嘴皮子就利索,芝麻绿豆的事往将军府脸面上这样一带,瞬间变得罪无可赦了!
“小姐,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知画听二少爷把事情往大了引,害怕牵引到了苏千凌身上,瞬间紧张起来。
苏千凌面色微沉,目光落在胡大夫脸上,见他紧蹙着眉头一句话都不说,心里微动,转过身看向老夫人。
“知画是我院子里的人,这件事情疑点太多,还是弄清楚为好,免得冤枉了好人。”苏千凌声音不大,确实字字清晰的传进众人的耳中,让人心里一颤。
冤枉了好人,苏千凌这是说给大家听,她认定知画一定是被冤枉的,有什么事她这个做主子的扛着!
别的主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恨不得撇清楚跟自己没有关系,免得以后玷污了自己的名声,可是三小姐却直接揽到了自己身上,别的不说,就这份担当便让人不由得对三小姐刮目相看。
“冤枉好人?”苏千宇面上带出几分冷笑,眼底带出几分不屑:“后院隐秘的墙角,寡男寡女,知画衣衫不整,这样还能冤枉了好人?”
苏千凌听着苏千宇咄咄逼人,面上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平静之中,竟然勾起了唇角:“既然是隐秘的墙角,二哥又何故带着人带人去呢?听起来好像早就知道会遇到什么一样。”
一句话说完,苏千凌将手里的杯盏放在唇边浅浅喝了一口,面上神情自若,仿佛这件事自己才是占了上风。
苏千宇一怔,脸色瞬间沉了几分,人证物证俱在,她还能狡出三分道理,当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三妹妹这话难道是我陷害你身边的人吗?难道我能施法控制两人的心智不成!”苏千宇面上带出几分冷凝,看向老夫人,黑着脸声音都多了几分恼意:“祖母,按照我将军府的规矩,秽乱后院是要浸猪笼的,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您就别再犹豫了!”
苏千凌并没有理会苏千宇,伸手将那锦囊捡起来,没有看那纸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如今现在的关键便是这锦囊,从面上看来,的确是知画的手工,应该是她送给胡大夫的没错,可是……
“胡大夫是我们将军府的老人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是否有话说?”老夫人心里不好决定,目光看向胡大夫,面上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