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将军饶命,饶命啊!小的一时贪财,鬼迷了心窍才将血符卖给了苏夫人,并没有诚心要害你家里的人啊,您饶了我吧!”
说话之间,青衣道人伏在地上梆梆地磕着头,声音从地面传来,让人不由得咧了嘴,听着都疼!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休要含血喷人!”
苏夫人半边身子强撑着旁边的桌子,几句话说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穿着粗气,似乎一瞬间便能断掉一般。
沐惜悦在旁边看着,心里不由得阴沉了几分,到了这个时候,苏夫人依旧在演戏,不知道是该佩服她这种坚持,还是该不齿她这种死不承认的恶心!
只是,现下青衣道人既然已经抓了过来,那便由不得她装可怜,接下来摆在她跟前的事情,更会让她彻底崩溃!
青衣道人听着苏夫人一脸将事情撇清的样子,脸上神色瞬间变了,之前在莫亦痕跟前自己可是什么都说了,跟何况他们手里还有自己的证词,原本自己也只不过是将血符卖给了苏夫人,其他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如今苏夫人这样否认,那所有的事情不都推给自己了?
大户人家向来喜欢遮丑,难不成自己这时要让他们当了替罪羊?
心里这样想着,青衣道人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转身看向苏夫人,脸上带出几分邪佞。
“苏夫人,做人可不能这样,你从我这里买血符的时候可是求着我的,如今事情暴露你便全都推给我?你这心也太黑了!”
青衣道人歪着嘴看向苏夫人,眼底泛起一层狠色,跟女人打交道,可真是要处处留心!
“什么叫推给你?我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你,骗钱也不是你这种骗法!”
苏夫人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和慌乱,双手偷偷在袖下死死地攥着,绷紧全身的神经让人看不出她的一丝紧张。
反正,当时给清了那道士钱,账条也已经收回来了,银票是最普通的钱庄里的,根本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这道士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
“您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从没有见过说谎像你跟真事儿一样的,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蛇蝎!”
道士瞪着眼睛看向苏夫人,本能的想要站起身来,刚动了动却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心里一缩,立刻停住不敢再动了,可是嘴上却没有停。
“幸好我留了一招,这是当时我们的账条,白纸黑字谁都改不了!”
道士瞪着眼睛从袖口拿出一张账目一样的纸,说话之间,伸手递给了旁边的苏将军。
接过道士递过来的账条,苏将军手里的剑收回,目光触及那上面的自己,双眸之间骤然泛起一层冷光,随即甩手扔到了苏夫人跟前。
“我不想再听任何的解释!”
苏将军冷着脸,周身泛着冷意,人证物证俱在,她自导自演了一场苦情戏,为了掌家的大权,将身边的人一个个往火坑里推,为了这把钥匙,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女儿身上!
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孩子联系着夫妻的感情,苏将军如今在苏夫人脸上根本就看不到一丝的感情,跟自己生的孩子,就让她这般冷血相向?
苏夫人看着那账条从眼前飘过,全身不由自主地猛然一个哆嗦,来不及多想,从地上捡起那账条,目光触及上面的字时,一颗心猛然缩紧!
这不就是之前跟着道士签的账条吗?
不对,钱给齐了的时候,这账条已经收回来了,明明交给了宋妈妈的,如今怎么又回到了这道士手里?又让他送到这里成了证据?
心里想着,苏夫人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添了一层霜,转过兰看向焕碧,见她也是锁着眉头一脸震惊,心里更是阴沉的可怕。
“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话说!”
老夫人虽然没有看清楚账条上面的字,可是看着苏夫人和苏将军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了几分,如今想想,将军府这些年一直都在她手里掌握着,外面店铺亏损,家中子嗣稀薄,难道都是这个黑心的女人找人做了法?
心里这样想着,老夫人脸上神情更是多几分阴霾,原本以为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宋欣然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如今看来,纵然有了儿女,她还是没有把将军府和自己的儿子放在心里!如今想想,真是后悔当年让儿子攀了镇国侯府这个高枝!
“娘!”
苏夫人猛然抬头看向老夫人,见她也是黑了脸,心里猛然一颤,突然之间摸不着底了,抬头,看着沐惜悦唇边带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浅笑,心理中猛然一沉,险些就要将沐惜悦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可是,在话出嘴边之前,苏夫人又停住了,不行,她不能说众人知道了沐惜悦的身份,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好处,更何况,现下若是人们知道沐惜悦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件事便真真实实的扣在自己头上了!
“娘,老爷,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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