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推搡,让酒水不少溢出了唇角沾湿了身下的枕头,少量被咽了下去,呛的新娘满脸通红,气息不顺,羞怒交加几乎就要晕过去。
御邵湮看着他失神的大口喘气,闷声而笑,咬着他的耳垂,舌尖在他耳廓处轻轻打转。
“好乖。”
新娘的脸瞬间黑了,“御邵湮,你混账。”
御邵湮不怒反笑,“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故彦~”
那声低唤在新娘耳边炸开,好听的让他头皮发麻,四肢不听使唤。黑眸里残存着被酒水呛出来的晶莹,星星点点的挂在长睫上,好生诱人。
御邵湮墨瞳一黯,炙热滚烫的吻落在故彦额头,继而是眼睛、鼻尖、唇瓣...
浑浑噩噩凄凄惨惨戚戚,故彦沉浸在对方所给的温柔里,完全忘记了身上这位骨子还流着天狼的血,岂是温顺易驯的家宠?
一失足成千古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当半个月后故彦终于能够走出屋子重见阳光后,双腿和腰基本已经废了,但是他仍旧惊恐的看着面色淡然的御邵湮,坚定不移的出了屋子。
惨痛的教训——永远永远不能相信反派的温柔,因为这背后往往藏着一个更可怕的计划。
万幸中的不幸,故彦仙人的体质伤痛可以恢复很快,但是再怎么样也盖不住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大半都是在床上翻云覆雨吧!
更何况御邵湮还是变着姿势玩,不配合的后果更可怕,故彦根本就说不出口...妥协的最后结果,就是难为他一把年纪,连那种需要用不可理喻来形容的高难度姿势都能做出来...
白日宣淫,夜晚宣淫...
这事情如果传出去,他铁定没脸见人了啊!
比起妖界的荒凉,人界的嘈杂,魔界倒是最讨人喜欢的,植被茂盛,绿树成荫,生机勃勃,就像是居住在树林里,神秘而又自在。
魔界中央有两座相邻的类似于人界城池的建筑,面积不算大,能买到的商品却齐全的不得了。便宜的有食物布料,贵的也有内丹炼药。
多数修魔之人并非天生魔血,有从仙界堕落的,也有从妖界跨界的,更有人界慕名而至。但是,魔界里种类虽杂,整体实力却是六界中的佼佼者。
御邵湮为骗故彦入局,以与邺姿成婚为由将消息散布世界各地,连魔君都蒙在鼓中,实在是大胆包天,作的一手好死。
可纵然故彦知道缘由,气的想要揍他,心里却还是有些美滋滋的。
既然反派轻易不会死,那就由着他作吧...
故彦在婚后半个月,终于见到了邺姿。原本那个意气风发,脾气火辣的魔界圣女,如今面容憔悴,紫眸黯淡无光。终日被困在四面铁壁的暗室里,无聊的快要发疯。
没有用刑,也没有虐待。只是待在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暗室里,不见天日。
故彦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御邵湮会这样对待替他挡下雷击的人。
“我从你手上救了她,她又救了我,一报还一报,早就抵消了。”
御邵湮打开门,目光呆滞的邺姿眨了眨眼,扭过头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猛地扑过来,跪在地上想抱住他的腿,却被躲开,只能不断哭着磕头求饶。
“你放了我吧,我父亲什么都不会追究的...求你了,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既然相抵,你又为何...关着她?”
故彦走到邺姿身边蹲下身看她,昔日的美人已经落魄,缩着身子想要躲开他的触碰,满脸脏污,止不住的抽噎。
“如果放了她,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就会被魔界下追杀令。”御邵湮弯腰拉住故彦的胳膊,将他扯离邺姿身边,瞳暗幽幽,“你想看我死吗?这样你就又可以逃走了吗?”
“......”故彦别过头,“我不是说了那天我没有逃吗?”
“告诉我是谁。”御邵湮伸手摸着他的脸颊,“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一个都不应该放过。”
故彦动了动嘴唇最终没发出声音,他额间冒着冷汗,一把推开御邵湮,不顾某处还未痊愈的异样,快步离开了暗室。
凉风悦耳,新鲜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嗅之怡人。
故彦胳膊肘顶在树干上,弯腰捂着腹部直抽冷气。见关了暗室门的御邵湮追上来,又赶紧像个没事人一样靠着树干发呆。
他只告诉御邵湮自己那日被人带走,却没说挡下雷劫的事情。这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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