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计可施的恶妇请来了那个给乔晓静医治头皮的郎中,和盘托出她的苦恼。
这郎中支支吾吾不愿明言,直到看到一盘子白花花的银子时,他一边双手颤抖着将银子装进了自己的布袋子,一边低声说出了所需之药,并伤感地告诉恶妇此药极为珍贵,恐民间很难有此等药物。
话音刚落,那恶妇便匆匆去了住处,分秒之间便拿来了一个异常精美却又散发着酸臭味的瓶子。这郎中却像看到了宝贝似乎的,两眼放光,笑着说道:
“这可是好东西啊,先不用说这瓶中的药物多么珍贵,单就这瓶子金贵得很,不用想,这是过去宫中的东西。”
“你就赶紧动手吧,”恶妇并未正面回应,皱着眉道,“我可不想整天看着个尼姑在我面前晃悠,想想都糟心。”
“放心吧,”那郎中打开了药瓶上的盖,放在了鼻尖嗅了嗅,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东西,我曾经只听我的师傅提及过,还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能够真正遇到。好东西啊,真真正正的好东西!”
那恶妇瞪了这郎中一眼,满脸的怨愤神情。
只见那郎中将那如同泥浆一样的药物倒在了半碗清水之中,用一根银针不停地搅动着,黑乎乎的东西竟然便成了淡黄色的液体。
乔晓静在那郎中的要求下闭上了眼睛,之后只觉得头皮阵阵发凉,一股恶臭的味道萦绕在口鼻边上,不大一会儿,她便迷糊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在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数天之后的事情了。
令乔晓静惊讶的是,她做梦都不曾想到的神奇事情发生了,她的假头皮竟然长出了头发,这头发乌黑亮丽,比先前的头发还浓密。
眼看乔晓静一天天好了起来,这对于那恶妇来说,简直就像发现了千古宝藏一样,她兴奋不已,时常在乔晓静面前徘徊,目光盯着她的头发,脸上挂着笑容。
有一天,那恶妇看乔晓静身体渐近康复,便命人将她带去沐浴更衣,除掉积累了多日污垢的乔晓静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自然纯美毫无雕饰,亭亭玉立惹人怜爱,艳如桃李冷若冰霜。
虽然乔晓静内心的创伤无法愈合,但她的外表已然看不到丝毫病容。
对那恶妇来说,她又怎么可能会去理会乔晓静的内心呢?她关注的只有乔晓静的外表,只要她的外表看着健康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这样的乔晓静是小木楼主人恶妇梦寐以求的,她乐于看见这样的美人。当她看到全新的乔晓静站在她面前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随之霍地站起身来,张开了双臂,身体前倾,似乎要扑过去抱住这位可人的尤物。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很快她便放弃了这一做法,她知道这样做有碍于自己的淫威,会让自己的威严受损,便随即收回了已张开的双臂和灿烂的笑容。
相反,那恶妇瞬间将乐开花的脸色变成了铁板一块,神情严肃,目光冷峻,又恢复了往昔说话的方式,冷言冷语且尖酸刻薄。
“老娘在你身上花费如此大的代价,”那恶妇说道,“你以为老娘脑子烧坏了吗?你这丫头片子,你必须给老娘回报,给老娘比付出更大的回报……”
乔晓静没有做声,只是淡淡的看着那恶妇,看到那恶妇几近疯狂的模样,她不但未觉得恐惧,相反觉得非常可笑,不过她已然领略了那恶妇的手段,便尽量控制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知道此时若是笑出声来,也许又会招致一顿饱打。
“我必须让你活下来,”那恶妇说道,“你也许知道,活着比立即死去更难,谁怪我摊上了你这个夺命的小蹄子呢?我可不愿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你的价值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那些有钱有势的臭男人身上,不过你这样可不行。”
乔晓静依然没有做声,只是淡淡的看着那恶妇。
那恶妇走上前来,抓了一把乔晓静的屁股,又向前抓了一把她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顶级货色,只是不知要便宜哪个臭男人。”
“什么意思?”那恶妇身边的小丫鬟灵儿说道,“老夫人不舍得,既然这样,就让她跟我一块伺候老夫人吧,我觉得她会对老夫人好的。”
“闭嘴!”那恶妇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孩,随后朝自己的住处而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我可不能让她伺候我,这太可惜了,她可是我的摇钱树,我不能让摇钱树老死在我的身边,不能,绝对不能!”
乔晓静和灵儿对视了一下,灵儿急匆匆跟着那恶妇走了。
乔晓静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