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不已,更让翠玉和乔晓静痛苦不堪,她们感觉就像有两把尖刀扎在了她俩的心口上,他的每一次大笑,都会让这尖刀插得很深,也痛的更甚。
“恭喜客官,贺喜客官!”这老鸨满脸堆笑迎上前去,给这两个野蛮人沏上好茶,笑道,“二位客官发财了,我等也觉得高兴得很,就像我们自己发财了一样。”
“还是老板娘会说话,”这个卷毛说道,“只要你将事情办妥了,我是不会忘了你的好处。我们西域人可不像你们中原人爱计较,我们实诚,只要高兴,付出多少都无所谓。当然若是有人想嬉耍我们,我们就让他尝尝这弯刀的滋味,让他明白,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是,是是!”这老鸨看了一眼那卷毛手中数尺长的弯刀,刀刃发着寒光,脸上顿时露出了怯生生的表情,强颜欢笑道,“不管其他的中原人怎么对你们,我们这里的人可绝对都是实诚人,说好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变卦的,这一点,你俩尽管放心好啦!”
翠玉和乔晓静听到他们的对话,紧紧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令人肝肠寸断。
“我不会去那个鬼地方的,打死我都不会去那个鬼地方的,要让我去也可以,除非是拉着我的尸体前去。我会在半路上伺机逃跑,如果逃不掉就咬舌自尽,总之,我不会去那个鬼地方……”翠玉一边哭,一边怒吼着。
“楼上好像有人在哭,”那两个西域人都站起身来,均抓起了放在桌边的弯刀,“是不是翠玉,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前去看看!”
“二位英雄请安坐,”这老鸨匆忙站起身来,阻止了这两个好事的家伙,她知道一旦让这两个家伙看到翠玉哭丧的样子,听到翠玉誓死不去西域的想法,定然会出大事,随强装无事的样子,笑着说道,“翠玉无事,这毕竟是女儿家的地方,二位前去恐有不便。”
这两个西域人觉得这老鸨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重又坐定。
“唉,”这老鸨叹道,“你们看看,我这一天天的。姑娘们多了,事情也就多,让两位英雄见笑了。二位稍坐,我这就去看看,不知道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这老鸨走进翠玉的屋子,两眼恶狠狠的瞪着翠玉和乔晓静,似乎想用眼神将她们两个不听话的“害人精”给吃了。这老鸨走到她俩跟前,咬着牙,伸手猛掐了她俩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小蹄子,是不是活够了,这么着急想死吗?”
“我就是活够了,”翠玉瞪着老鸨道,“我就是想死,让我跟那两个……”
翠玉刚说到最重要的几个字,这老鸨便使劲扇了翠玉一耳光,将翠玉打倒在了地上,又跟着想打翠玉,乔晓静扑到了翠玉身上,并斥道:“你打吧,你把我俩都打死吧,我们正好都不想活了,打死了更好,免得在此受这种肮脏气。”
“你俩个小畜生,”那老鸨气得脸色发青,声音颤抖着说道,“要不是担心会连累了其他的女儿,我才不会管你们呢,刚才那两个卷毛,差点儿就提刀上来了,若是看到你们两个小畜生这样,我想这醉心居上下已经不知死了几个……”
“既然这样,”乔晓静说道,“我们也不想给别人闯祸,反正今天时日已经不早,让我们再想想,明天给你和那两个卷毛一个明确的答复,放心,不会让你和其他人为难!”
听乔晓静这么一说,这老鸨便不再啃声,恰好管家福根走了进来,看到翠玉倒在地上,上前将其扶了起来,陪着老鸨走出了翠玉房间。
“我们得先想个办法让他们能在这儿多住一些时日,给我们多挤点儿时间想对策。”乔晓静抓着翠玉的手,低声说道,“今晚那两个卷毛肯定要住在醉心居,我们去找他们喝酒,主动给他们敬酒,先把他们灌醉,让他们大醉一场,最好是能一醉百年。”
“可我们都不会喝酒啊?”翠玉有点儿担心。
“咱俩分开,你先去陪那两个家伙喝,待他们喝得差不多了,我再进去,再给他们敬酒,再陪他们喝,就不相信他们会真的会千杯不醉。”乔晓静显得信心十足。
“那明天呢?”翠玉盯着乔晓静,泪水也眼眶中打转,“你不是说明天会给大家一个答复吗,怎么答复,你是不是已经有数了?”
乔晓静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是忽悠那个老家伙的,咱们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也没有必要太过悲观,万一我们想到办法了呢?若是实在没办法,我陪你去西域!”
翠玉靠在了乔晓静的肩头,眼泪打在了乔晓静的肩膀上。
晚上,翠玉端着点心、下酒菜和一坛子酒进入了那两个西域人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