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摇着头,失望之色跃然脸上。
可能很多人都不解,为什么福根投靠铃木会令乔晓静失望透顶呢?我告诉你,曾经鬼子为了得到小木楼,将福根抓了去,是乔晓静受了屈辱才将福根救出来的,而此时她听到的消息是福根竟然跟鬼子混在了一起,小木楼最终还给了鬼子,乔晓静岂能心里好受?
不管怎样,瘾君子福根已经被大志杀了,这也算是除了一害,替乔晓静和翠玉等一干曾经为了报仇,付出了极大牺牲的人出了一口闷气罢!
正如阿紫判断的那样,经过一番侦查,果然没有看到有运送武器装备的卡车入城。
就在此时,外出的囊鼻子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地挤进了人群,来到了乔晓静面前。
“开镰了,马上就要开镰了。”囊鼻子接过乔晓静递给他的水,一饮而尽。
每一双眼睛都盯着囊鼻子,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尽管囊鼻子的话语听起来没头没尾,但对于为此而来的乔晓静他们来说,听得非常真切,每位队员都愣住了,每一双眼睛都盯着乔双喜,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似乎整个世界在瞬间凝固了,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经历长久等待之后,在终于等到消息的时候,最为本能的最为正常的反应,特别是对于这些曾经用生命等待这一时刻的人来说,更会是如此。
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乔晓静和队员们终于回过神来,他们将囊鼻子围在中间,七嘴八舌询问着“是真的吗”这样的问题,大家脸上的情绪却不停地发生着微妙变化,可谓喜出望外与措手不及交杂在一起产生的心理变化和情绪波动。
既希望马上看到想看到的结果,又担心看到的不是想看到的结果,这就是人复杂内心的矛盾。
一阵乱哄哄的吵嚷过后,每个人的情绪都渐渐稳定了下来,激动的心波似乎也变得平缓了很多,乔晓静让队员们都先安静下来,让囊鼻子将所看到所听到的详细讲了一遍。
“我是按照翠玉副组长的要求出去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落实庄稼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收割,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可真是没有少走路。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南北两边的庄稼基本上都看到了,南边庄稼多少还有点儿生,可北边村里的庄稼已经成熟,有的农户害怕被鬼子抢了去,都已经动镰了。”囊鼻子很激动。
“你亲眼所见?”不待乔晓静和翠玉说话,那心直口快的翠玉已经道出了一个问题。
“到底是几个村开始收庄稼了?是少数几户人家,还是大多数人家都开始动手了?”不待囊鼻子作答,那烟袋子又极了过来,他不亏是农民出身,听到收割庄稼,喜悦之色全都挂在了脸上。
“路上有没有见到鬼子?鬼子知不知道这个情况?”大个儿也参与了进来。
囊鼻子刚想回答阿紫的问题,嘴微微一张,还没来得及出声,烟袋子的问题又来了。烟袋子刚提出了一个问题,又没等囊鼻子作答,大个儿的问题又出来了,几秒钟的工夫囊鼻子便陷入了问题的泥潭之中,他的嘴半张着,可就是插不上嘴,根本来不及作答。
“停停停,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切秋收的事情,心中有很多疑问,那也不能乱成一锅粥吧,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谈,要不然谁的问题也回答不了,还得把囊鼻子给急死。”大志也凑了过来,乔晓静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站出来维护现场混乱不堪的秩序。
队员们被乔晓静的话逗得大笑了起来,原本严肃的话题瞬间变得轻松了很多。
“我确实亲眼所见,城北的几个村有农户开始收割庄稼,但是为数不多,收割庄稼的那几户人家都是曾经受到过汉奸和鬼子欺辱过的,我从跟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这些。”从囊鼻子的话语和表情可以看到,他确实接触到了这些收割庄稼的农户。
“大家都知道,南北光照时间不一样,同样的庄稼成熟的时间是有些区别的,北部阳光照晒充分,庄稼成熟得早,而南部阳光照晒时间相对较短,庄稼成熟得晚些,故而南部个村庄还没有看到有农户收割庄稼的,当然也没有听说过。”囊鼻子就像一位好不容易得到了说话机会的演说者一样,一口气说了大半天,几乎将大家心中的疑问全部解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