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打电话给警察说自己被困在墓园里了,估计是没有哪个警察会相信。
“那啥办啊?”嘟起红唇喃喃着,为什么她的建议都得不到采纳与认可呢。
秦朗轻扣着方向般,一脸凝思,“要不就坐这里等到天亮,要不,嗯,打电话让臻子开车来接我们吧。”
“对哦,我怎么把那小子给忘了!这么好的事怎么可以落下他呢!我们这样太不厚道了,不够兄弟了!好兄弟就得有难同担嘛!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郑涛立马来了精神,双眼带笑,很是积极的拨出罗臻的号码。
坐在车内苦等了一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两束光。
光线照着车内的晕晕欲睡的四人,感应到刺眼的光亮后,秦朗立马睁开眼,同时一手推醒黄玩玩,一脚踹醒郑涛。
“来了!”
“谁?鬼吗?”黄玩玩睁着惺忪的双眼,下意识的将手往嘴边擦擦,迷迷糊糊的顺着秦朗的声音问着。
她好像梦见自己站在乱葬岗中,一道道黑影从地面的小土包中爬出,围成一个圈,慢慢的向自己靠拢而来,而她手执一柄晶莹通透的长剑,身着雪白水袖长裙,临风而立,衣袂飘飘。
正当她傲倨群鬼准备挥剑迎上之时,突然大地晃动,她所站的地面迸裂,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手中长剑飞离,众鬼趁机一拥而上……
额头上的一阵生疼让她猛得清醒,眼前的母亲大人似乎有些凶神恶煞。
摇摇头,眨眨眼,低下头却见自己的一条腿大大咧咧的搭在秦朗的大腿上,光滑细嫩中隐现粉红小内。而秦朗的一只大掌正毫不避嫌的搭自己那条光洁的大腿之上,腿上隐约泛起五条浅浅的红印。
丫的,原来自己是先被他给拍醒,再被母亲大人给敲清醒的!
前方车辆停止,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人便是郑涛口中的好兄弟罗臻,另一人是徐队长。
原来,徐队长是被罗臻给拉来壮胆的。
“怎么会这样啊?知道是谁干的吗?”罗臻拿着手机照着秦朗跑车上的刹车,奇怪的问着。
“阿朗说是严刚干的,我也同意他的猜测。”郑涛替秦朗回答着。
徐队长摇了摇头,“不是他!”
郑涛咦了声,有些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秦朗剑眉轻挑,显然他也对徐队长的话表示疑问。
徐队长正了正脸色,看向秦朗,“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严刚死了!尸体是在你别墅不远处的街边草坪里发现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秦朗颇感意外和惊讶。
“天啊!几个小时前我还跟他说过话呢!”黄玩玩轻捂住嘴。
“他的死亡时间为三个小时前,一枪正中太阳穴,凶手枪法精准!”
“三个小时前?那就是说,他不可能跟着我们来这了?”郑涛轻捅下秦朗,细长的眼线微眯。
秦朗俊颜沉下,既然不是严刚,那么会是谁动了他的刹车线呢?
除了严刚,还会有谁会知道他今晚的行踪?又会是谁想置他们于死地?
众人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该不会真的是……”黄玩玩紧紧的抱住秦朗的手臂,面带惊恐的往四周张望。
秦朗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少在那危言耸听。
“阿朗,你说严刚会不会是畏罪自杀啊?”罗臻看着秦朗问道。
“是他杀!从死者的伤口上看,凶手使用的是一把消声枪,且是近距离射击。但从现场的勘察结果来看,草坪却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严刚是被人杀害后抛尸的。”徐队长替秦朗回答着罗臻的问题。
黄妈妈心底一缩,一个念头闪过,随之否认,不可能是他,他没有这个动机。
随着徐队长的回答,秦朗的俊脸愈来愈沉。
“徐队长,你的意思是在怀疑我?”
“不是!我是在提醒你,对方或许是想在灭口的同时嫁祸于你。还有,这条信息已经被我给事先封锁了,外界应该不会那么快知道。我们必须赶在消息没有外露之前找出凶手还原事情真相。”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李子波那个没有露出水面的现同伙?也就是我们中间的内鬼,而对方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想杀了严刚灭口,另一方向是想借外界舆论媒体来搅浑一池清水,从而在诋毁我们形像的同时干扰案件的侦破,让整个局面更加迷离?”郑涛再次模仿着福尔摩斯的层层推理法大胆假设着。
徐队长点点头,“不排除你所说的情况。”
“徐队长,那个天网你启动了吗?李子波现在在哪?”秦朗问道。
“启动了。可是结果却令人失望。”
“什么意思?”
“李子波在一个十字干道拐口,也就是监控盲区弃车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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