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殿下,难道你怕他们了?”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声,让在看戏般看着这场杀戮的锦孤暮却是微微挑眉。
站在身后的染朝辞被一双微冷的手一把捞过,转眼间便靠进了那人的怀中,对上那双带着些许兴味却又深藏暗沉的双眸,他轻拂上染朝辞的脸,“丫头,你想看本殿出手吗?”
染朝辞默然,自己之前让南宫笙留下一些人来便是想让锦孤暮出手,让自己看看他的实力如何……平静的目光抬起,“如果我想看呢。”
锦孤暮的眼睛微眯,却是一声极为冷魅的轻笑响起,染朝辞被转过身去,背对着锦孤暮,却是面对着眼前正在厮杀中的双方,幽冷的声音在染朝辞耳边响起,“那便好好看着。”
锦孤暮话音刚落,染朝辞只听得耳边似是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而出,穿入可那人群中。
“呲。”那东西直直地穿透了一人的胸膛,染朝辞眯眼,那…那是?
偏眸,身旁多了一只宛若瓷器般白皙细腻,骨节分明,没有一丝瑕疵的手,那修长的手指上却多了几根如血色般的丝线。
“啊!”一声极为凄厉地惨叫声从那人口中发出,染朝辞眼眸微睁,因为那人被穿透的胸口处竟似被吞噬了一般,形成了一个可以透过那处看向面的柱状血洞。
整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损,胸口处却是被吞噬般掏空,真是诡异的很的画面。
锦孤暮的指尖微扬,穿透了那人的那根丝线便如一把锋利至极的长刃一般,直直地将那人从上至下分成了两半,身体里的东西流了一地。
温热的鲜血,碎肉喷溅在距他相近的人的僵硬的身上,以及似被恐惧定格住的脸上。
“呵。”耳边传来锦孤暮的充满兴趣的轻笑,似是对面前的场景十分的满意。
指尖微动,那被他操纵着的丝线便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地穿透着更多人,或是眉心,或是心脏,或是眼睛,但最终都会被那丝线撕裂,血液喷溅,腑脏如一滩水般散落在地上。
“快退,快退!”有人惊恐地大喊起来,看着这宛若地狱般的场面双腿似乎是不受控制的发软,僵硬,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
却有两道丝线从他眼中插入,惨叫间便又从他惊恐地大叫的嘴角穿透而出,身旁的指尖一动,那被穿透的头颅便如没有支撑的物体一般扯落下来,脖间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洒在空中,脑内的灰白的东西也流了出来。
“呕……”有人睁大了眼,已经是控制不住的呕吐,手中的刀也落在地上。
“快…快…快逃……”之前妄然出声的人已经是脸色苍白不似人色,压下喉间的涌上的即将吐出的东西,稳住颤抖的双腿,艰难地向着自己门派的人下令道。
可是,当他们逃去一个地方时便会被惊月殿的人堵住,像是在驱赶牲畜一般又被再次驱赶回来。
被贯穿,被屠杀,惨叫声,惊恐声,求饶声,你推我攘的逃命声,如同将世间所有的残戾,与人心的阴暗自私呈现在此刻。
“任少阁主,怎么办,怎么办?”之前出声的李掌门已经是抖如筛糠,面如土色地靠向所有人里武功最高的任悉。
怎么办?任悉咬牙,自己怎么知道怎么办?
自己不过是以为五年前锦孤暮是趁虚而入,才能血洗他整个摘星阁。
而且这些年来,自己所派进来的人告诉自己从未见过锦孤暮出手,功力也不知上下。
所以自己日日拼命练功,就是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武功揭开他这个卑鄙小人的真面目,以证明他锦孤暮不过是一个废物,摘星阁才是江湖第一杀手盟的地位。
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任悉眼中是一片通红,却见自己这边的人已经死了一大半在锦孤暮手中的丝线下。
而那夺命的丝线一转便向着自己射来,咬牙之间一把将靠在自己身边的李掌门拖过,一掌对着那丝线击出!
同时闪身向后急速退出,眼中是一片冷血,这些人不过自己的垫脚石而已,既然没有用那便只能发挥他们最后的价值了。
“啊!”李掌门发出一声极其凄厉地惨叫,因为锦孤暮手中的丝线精准地穿透了他的下身。
身旁的指尖渐动,在那李掌门痛苦地几乎不能控制的表情中,那丝线一点点下划,染朝辞偏眸,那李掌门的那里应该被切开了吧,一分为二的感觉应该很痛苦了……
“唔…”仓促间,任悉的肩头中了一剑,咬牙挥开继续朝自己袭来的剑锋,一个跃身之后,眸中便是喜色,那是惊月殿的入口,如果从这里出去的话,自己便能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