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舞主以夏日之荷,万绿从中一点红为之旨,虽为娇美柔婉而绽,但却不乏其冰清高傲之姿,形式过杂而无主心,名之徒有其表而无其里。”曜鸣女皇淡淡道。
却是说得染渡月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舞可是自己早就排好了,本来想在太后宴会上表演的,但却没想到当时出了那样的事情,才害得自己没有在那时表演,倒是让苏摇抢了风头。
“你看她,我就说这舞有什么奇怪,原来是她自己没有跳好啊。”
殿内,一小姐一团扇捂嘴,轻轻笑道,望向染渡月的眸中却是嘲笑讥讽,哼,以为当了楚宁王侧妃便了不起了,每天都眼高于顶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讨厌。
“是啊,女皇陛下可是说徒有其表,那意思不就是说她只长了一张脸,只会卖俏,没有荷花那种冰清玉洁的感觉吗?”一个小姐讥笑着迎合道。
“这舞想必也是她排的,只知道加一些吸引目光的东西,怪不得会被女皇这样说,也是她自己眼光设计不好了。”
“平时以为长了一张美一些的脸便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空有其表?!”
“就是,就是。”
…………
一阵阵轻轻杂杂的细碎的笑声,议论声总有一两句传入染渡月的耳中,让染渡月更加羞愤,几乎恨不得钻入到地底下去!
“成渊皇,这便是嘉岳闺秀的代表吗?”曜鸣女皇轻轻勾了勾唇,声音淡淡。
染渡月心中更加地生起一种愤怒与羞愧并存的感觉,似乎周围的笑声更加的大了起来,那切切私语般的声音也愈发的细碎。
“好了,下去吧。”皇帝的脸色极淡,虽然是不冷不热地说出来,却是让人读出了几分阴沉,也不知是对染渡月的表演,还是对曜鸣女皇的态度。
“是,皇上。”
染渡月微微恭身后退至宴席上,脸却感觉要烧了起来。
将头埋下,低低垂眸,向着周围的人看去,却是看到了一张张用团扇捂住脸,却明显看的出与别人相谈着,又不时地扫几眼自己时眼中嘲笑与得意的神情。
手在袖中不停地用力揉着,染渡月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一旁那张清丽绝美的脸上。
她的目光就那样扫过现在在被众人嘲笑的自己,不平不淡,没有丝毫的嘲笑,也没有丝毫的波澜,就是那般平冷地扫过自己,似乎不过俯首淡看众生之相一般。
染渡月的手紧紧攥起,却是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这个贱人,自己最讨厌她这副清高的做作,像一切都被她看穿,都不在她眼中的样子。
“成渊皇,似乎嘉岳闺秀风格便是如此婉约,似与嘉岳风格差不多,所谓一袭水土养一方人,朕倒是苛求了。”曜鸣女皇下巴微扬,轻轻一笑道。
而众人低眸不做声,这染渡月先是被这曜鸣女皇称赞为嘉岳大家闺秀的代表,又对她所跳的舞做出缺少灵气神韵的评价。
现在又说嘉岳闺秀像嘉岳的风格,是嘉岳的水土养出这样的人,这不就是说嘉岳的风格,就如同她所形容的一般了吗?
皇帝阴沉的眼眸微微闪了闪,却是勾唇刚想开口。
“禀告女皇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皇帝还未说出的话还未开口,便被打断,连同着一样被声音吸引着的众人向着那人,看去,却是不知何时又再次出声的染渡月。
“你有何话要说?”曜鸣女皇的目光落在染渡月身上,妖娆的丹凤眼中幽光闪过后出声问道。
“禀告女皇,”染渡月出席恭身,“臣妾刚才表演,幸得女皇陛下提点,才能看到自己的不足。而臣妾虽名为嘉岳第一才女,但那些,却只不过的市井传言,其实要论起第一才女的称号,臣妾对一个人可是自愧不如,五体投地……”
“哦?”曜鸣女皇上挑的眼角微扬,却是慢条斯理地疑惑道。
众闺家小姐也不禁疑惑地望去,这染渡月平时虽没有正面承认着这个名号,但却也明显地看得出她对这个名号很满意,并且也还自认为自己就是嘉岳第一才女,高傲地不得了。
但,其实众人最关心的却是,究竟是哪个人能够让染渡月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人就是,”染渡月的目光扫过那个平静举杯,垂着眼眸不知所想的人影,轻轻勾唇,“臣妾的五妹,也是臣妾的皇嫂,三皇子妃染朝辞!”
众人愣了愣,染朝辞?
不过才片刻,众人便哄堂大笑起来,染朝辞天生不过就是一个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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