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们四人彻夜未眠。我是因为从以前开始就经常熬夜,所以精神还算过得去;服部正成和本多忠胜两人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是久经沙场的强者,熬夜对他们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晴子意外的精神,只是中间在桌子上爬了半个时辰,然后就陪我们聊到了天亮。
当天边终于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感慨了一句:“天亮了啊。”
本多忠胜点了点头,说:“今天也平安度过了呐。不过,接下来就不好说喽。”
我笑了笑,应和道:“是啊,据您所说,他们已经派人来刺杀您六次了。如果他们不是脑袋有问题,那么,也差不多该派几个高手过来了。”
服部正成这时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耸了耸肩答:“那么,我也该‘归队’了。毕竟两天没有跟组织联系,他们会起疑心的。顺便,如果我知道了他们要派谁来,我会暗中通知你们的,也许会有一些帮助。”
我点了点头:“也好,正成前辈请小心行事,我们就靠你了!”
服部正成苦笑了一声:“别抱太大期望,我目前也只是很普通的一员罢了,很难接触到高层的机密。”
“没事,尽力就好,如果能有消息当然再好不过,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必须靠情报才能战斗的人。”本多忠胜自信地说道,战意高昂。
服部正成看着他,忽然落寞地一笑,然后便纵身消失在了树林间。本多忠胜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然后也轻轻叹了口气。
我和晴子看着这一幕,一时无言。不知为何,我们似乎都在冥冥中有了一种感觉,再见面时,必是一场生离死别。
忽的,本多忠胜眨了眨眼睛,笑道:“风有点大呢。”
我也笑了笑,没有点破。
晴子这时问道:“对了,忠胜前辈,您的蜻蜓切在哪里啊?为什么之前与泰福大人战斗时都没有用它呢?明明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却拿一把短剑应战,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本多忠胜耸了耸肩,答:“不是我不想用蜻蜓切,而是我已经把它传给本多忠朝了。”
我听罢,若有所思地说:“次子吗......现在他在哪里?自己的父亲有难,他难道不该亲自来保护吗?”
本多忠胜摇了摇头,笑的很慈祥:“他继承了我的勇武,所以我让他跟着主公为其效命了。虽然我极不赞成自己的后人习武,这毕竟是玩命的东西;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一身武艺却后继无人,也未免可惜。”
到这里,我接过话茬继续补充道:“所以,您让自己的长子本多忠政弃武从文,进入仕途,而次子忠朝则传承武艺......说起来,忠政现在应该刚承位桑名城主吧?他没有派几个士兵过来保卫您的安全吗?”
本多忠胜无奈地说:“桑名城的武力是什么样的水平我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有几个勉强算是高手的人,也要优先布防城墙,以御外敌。剩下的那些武士们,倒是派过来了几个,结果一打起来反倒成了累赘。况且,我也明令嘱咐过忠政——让他离这个旋涡远一点,否则很有可能死在这里,那样的话我就等于是绝后了啊!”
“呵,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不禁感叹了起来。
本多忠胜也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转移了话题,说道:“好了,现在也彻底天亮了,他们是不会在白天进行刺杀的,所以,我们先去休息吧,为晚上可能到来的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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