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就无耻了吧,反正她先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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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尿遁回来的时候,发现陈子聪已经离开了。
吴诉正在里面向宣锦亨汇报着什么事情。
见到她过来,吴诉道:“白特助,恭喜你,网络上关于你的帖子全部都删除了。警方也发布了辟谣公告,相信这次的事情已经彻底过去了。”
白依然听到这个好消息,脸上却丝毫笑不出来。
她心情沉重的抬起眼眸悄悄瞥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宣锦亨,朝吴诉道:“谢谢你。那个,吴助理,我有话要跟宣总说,你能不能……”
吴诉了然的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他特意将门带上,又叮嘱了秘书,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们两。
办公室内,终于清静下来。
白依然鼓起勇气,走到宣锦亨面前,小声的开口:“宣总……那个……我……对不……”
“起”字还没说出口,手却被沙发上的男人毫无预兆的一拉,整个人跌到了沙发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被他那滚烫的身体压住,无法动弹。
铺天盖地的吻霸道的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做……什么……放……放开……”她挣扎着,心情慌乱不已。
“放开?”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抬手,将她的裙子撩起老高,没有任何前奏,下一秒两人便合为一体了。
“痛……”白依然皱着眉,眼泪都快痛出来了。
而她此时的痛苦并没有让他产生半分怜悯,相反,他更加想疯狂的占有这个可恶的女人。
白依然知道自己之前的沉默激怒了他,现在他在用这种方法报复自己。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跟他之间,现在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但是从他的愤怒中,白依然感受到了一丝特别的感情。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的原因,应该是在乎吧。
他在乎她。
这个答案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手从之前“推”的动作,情不自禁的换成了“抱。”
感受到她的变化,宣锦亨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下一秒,便更用力的想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
一切停止下来的时候,白依然只觉得浑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还残留着他们身上的痕迹。
她有些羞恼,强撑着绵软无力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弯腰从茶几上取了卫生纸,清理沙发上的痕迹。
手才碰到沙发上,却被一只滚热的大手捉住。
“我送你的戒指呢?”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刚刚的“奋战”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白依然的手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小声道:“那个太贵重了,我怕会掉,所以收起来了,没戴。”
“戴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他命令道。
“知道了。”白依然答应着,又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道,“已经快两点了,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去吃午餐?”
“吃饱了。”他别具深意的道。
额……
白依然发誓,她真的很纯洁的不想想歪,但是这种情况下,似乎……
低头,装听不懂。
“你有什么打算?”宣锦亨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冷淡的低下头问道。
白依然摇摇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你会帮我吗?”
“帮你?”宣锦亨觉得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从她的嘴
里说出来,有点讽刺。
“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只能逃跑了。”白依然耸肩,她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本领。
“反正我是肯定不会在跟子聪在一起了。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人可以制伏他了。”
宣锦亨闻言,眉头轻轻的跳跃了一下,似想起什么事情来:“那一次,你忽然改变主意,找我要戒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竟然早就被她利用上了。
还真是小看她了。
白依然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在利用我对付你姐姐吗?现在被我利用一下,我们也算是礼尚往来,你也不吃亏,对吧?”
“你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不是你也可以完成。”想占他便宜,哪有那么简单?
一句礼尚往来就敷衍过去了?
白依然这下彻底没脾气了,谁让她要做的事情,非得他帮忙才行呢。
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两只手学着哆啦A梦的圆爪子,叠在一起,朝他作揖,只希望他能可怜可怜她,不计较被她利用这回事。
宣锦亨被她那副模样逗笑了,“你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见他心情终于好了些,白依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皮:“好饿,总裁你请我吃大餐去好不好?”
“好啊。”他笑着,就要朝她扑过来。
“不是这个大餐啦,我说的是……唔……”
……
在跟宣锦亨进行了数次“深层次”沟通交流之后,两人基本达成共识。
白依然彻底从白特助,白医生,进化成了总裁的女人。
不仅仅是名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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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
陈子聪要离婚的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一样让惊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陈安泉气得值拿手里得搪瓷杯朝他腿上砸过去:“你个小兔崽子,你要翻了天了你。离婚,离婚是你随便乱说的吗?你也不看看现在咱们家都成什么样子了。”
陈老太太看到自己孙子被儿子砸,心疼得忙弯腰看他得腿,确认他没有受伤之后,才反过头来训斥自己的儿子:“你做什么?小孩子做错事要好好教,怎么能动手呢?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妈,您别护着他了,这小子就是欠揍,你知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这个不知死活的,居然跟他舅舅宣锦亨闹起来了,本来宣氏跟我们还有一些合作的,现在都停掉了。”陈安泉气得几乎要心脏病发了,他捂着胸口,气急败坏得道。
“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们陈家那么大家业,还差他们宣家那点生意?不做就不做,正好跟他们宣家一刀两断,你也抓紧点,跟那个女人离了婚算了。嫁出去的女儿,天天赖在娘家,也不在婆家伺候婆婆,要来什么用?休了,休了。”陈老太太一听到宣家,就火大。
对宣紫菱的不满更是由来已久。
陈安泉长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离婚,他早就离了,何必拖到今天?
十年前,陈氏集团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他跟宣紫菱的关系也越闹越僵,最后宣紫菱搬回了娘家。
这十年的时间,陈氏的生意越做越差,虽然没有倒闭,但也几乎只剩下空壳子了。
就靠着宣氏集团,以及梦想集团这两家大公司强撑着没倒。
他不跟宣紫菱离婚,那么宣氏还会看在他是宣家女婿的份上,继续合作。
一旦离婚,那么那点情份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现在自己这边的火没烧起来,儿子却嚷着要离婚,这叫他怎么能忍?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这婚我是离定了。”陈子聪哪里知道他老爸心里的苦楚,他一脸坚决的叫嚣着。
“逆子,看我打不死你。”陈安泉简直快被他气死了,随手操起桌上的花瓶就朝他扔去。
陈子聪这回没再坐以待毙,他一伸手,竟将花瓶稳稳接住。
往茶几上重
重一放,他沉声道:“我也不是来问你们意见的,只是通知一下我的决定,让你们提前知道。明天我就会找律师把离婚协议准备好给她送过去。”
“你敢!你敢……”陈安泉浑身颤抖的指着自己那一连顽固的儿子,终于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