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师兄,你还活着啊?”
俞之夫不高兴地道:“你怎么以为我死了?”
殷丰呵呵笑道:“那天试炼场上那么大的动静——我以为这凌云山要塌了呢——看来是那个胖子死了?”
“若不是他死了,我怎么会活着站在你们面前?”
殷丰将除了田濂外其他几个人一一介绍给他,俞之夫颇为客气地打招呼,随后众人说说笑笑向青石坪走过去。
待到试炼场,众人散开后,殷丰追上来,道:“殷师兄,我本是不想多言的,上次你或许侥幸获胜,已经胜得一场,面上也是风光不少,但是不能得陇望蜀,应该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俞之夫淡淡一笑,道:“若是想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必须经过称量才知道。虽说比武有凶险,却是难得的一次历练,对于我来说,此时更需要历练,譬如瞌睡时遇到枕头,而这场比武正是凭空而来的枕头。”
殷丰叹了一声,道一声保重,便离开了,今日他所在门中有好几位师兄参加比武,所以他不得不去助威。
殷丰捏着号牌,来到第三号试炼场台下,见一空地上,他便旁若无人地盘腿打坐。
待到主裁判叫号时,俞之夫才发现这位主裁判与上次主持他比武时是同一人,那位主裁判见俞之夫,愣了一下,遂尴尬笑道:“不知道师侄是哪座山的?师从哪位师兄弟?”
“晚辈为翠竹山华师祖门下的一童子而已。”
“哦,原来是华前辈门下,早听说华前辈门下有位童子颇为得宠,原来是你,一会儿将要比武,你小心为妙,请——”
俞之夫礼毕,径直向试炼场中走去,这时场中已经站立一人,他定睛一看,不由地笑道:“又是一胖子。”
对面的胖子听见他的话,不满地道:“你这黄脸皮的病秧子还笑我呢?我这是富态,血气旺,懂吗?”
“呵呵,你可能错会我意了,我说胖子的意思是又是一个死胖子。”
胖子正欲发怒,这时主裁判在台下发出“比武开始”令,俞之夫颇为纳闷,原来他见那主裁判下令后,竟然拖着两位副裁判向远处跑去。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胖子看似胖得累赘,但是身形步法却是不慢,竟然已经蹿到他的跟前。
俞之夫咧嘴一笑,两手一张,只见左右手各有一叠子厚的灵符,根本未见他嘴皮翻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这些灵符祭出去,这些灵符便已凭空消失,与灵符同时诡秘消失的还有他本人的身影,
只听得轰隆连声巨响,这时声势比上次似乎更是厉害,巨响之中隐隐传来法阵禁制咯吱咯吱怪声……烟尘过后,俞之夫才从对面角落里爬起来,向先前那般吐了一口污血,苦笑道:“这次玩大发了,差点儿将自己赔进去。不过经过此次检验,发现上次重伤后已是痊愈,但是仍是需要悠着点,不可冒失过头。”
俞之夫一摇三晃地离开试炼场,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主裁判与两位副裁判赶过来,签了单后,他正欲离开,一执事打扮的人拦住他,道:“俞之夫,我是执法堂的堂主徐长风,请随我走一趟,有几位长老想见你。”
俞之夫左右看了一眼,舔了舔发苦的舌头,道:“我可以不去吗?”他嘴上虽是这样的说,但是两条腿却是随徐长风而去。
在青石坪东北一角有一洞口,进入洞口,向前走了几步,便见一洞室,室内有三位修行者正在蒲团上盘腿而坐,若是换了别人,定然不清楚眼前三人的修为,因为寻常修行者至多看出超过其三级修为,但是俞之夫却是知道他们的修为,当然并不是直接看出来,而是通过他们身周逸发出来的灵力判断结果,两人为结丹初期修为,另一人为结丹中期修为。他跪拜道:“弟子俞之夫拜见三位师叔祖。”
居中一修行者乍见俞之夫,眉头一皱,道:“俞之夫,你今年多大了?”
俞之夫惶恐道:“弟子带艺入门,先前在深山苦修,不知岁月轮替,如今在翠竹山华师祖门下童子,华师祖曾为我测骨,以为我三百岁……”
“你分明撒谎,有欺师灭祖嫌疑,刚才我略是扫了一眼,你至少三百五十岁。”
“师叔祖明见,弟子又长了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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