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径直走来,俞之夫慌忙施礼道:“晚辈俞之夫,凭雷石轩雷前辈面子,暂借此地客居一段时日,不知几位前辈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原谅则个。”
来人冷哼一声,绕着俞之夫转了一圈,道:“小身板,面黄肌瘦,哪里像修行者?倒像是得了黄病沉珂——你姓俞?”
“在下正是姓俞,叫俞之夫。”
“我姓谭,叫谭胜,听说你将我徒弟袁云山重伤,至今过去一月,仍是卧床不起,未见你上门赔罪探视,是不是不将我双修门放在眼里,欺我双修门无人?”
俞之夫惶恐道:“不敢!”
来人冷哼一声,道:“听说雷石轩视你为上宾,与你平起平坐,他向来是忠厚之人,肯定是被你花言巧语蒙蔽了,今天你或是立即滚出我双修门,或是与我比武一场,不要以为我以大欺小,我让你三招,三招过后,我若是不能再一招内取胜,算是我输了,我与你再无恩怨,如何?”
俞之夫略是沉吟,道:“并不是我有意与谭前辈为难,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早就离开双修门,既然谭前辈有意指导在下,在下敢不奉陪?只是不必让我三招。”
谭胜对身后的人笑道:“你们可是听见他说不要我让三招?哈哈——螳臂当车。”
乱石堆前有一空旷之地,俞之夫引众人前去,他施礼道:“恭敬不如从命,谭前辈,请——”
谭胜收起笑容,神色一紧,从脖子上取下两只金项圈,众人顿时惊呼,其中一人道:“谭道友,对付一小辈,竟然使出你看家本命法器,是不是小题大做?你这一对灵宝级别的鸳鸯圈,即使我也不能扛得住,你不会要这小辈的命吧?”
谭胜舒展一下胳膊,道:“若是我不全力以赴,孰胜孰负难料,你们以为这姓俞的容易对付吗?不信的话,你们先试一试?”
“对付小辈,倘若使用车轮战,岂不是让人真正笑话我双修门无人?”
俞之夫再次施礼道:“谭前辈,可以开始了么?”
谭胜身后一人笑道:“你们看——小辈都等不急了,看来有点意思。”
俞之夫双目精光一现而过,这时他才缓缓地左手举逍遥打神鞭,右手捏住火龙锏护胸,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谭胜笑道:“好——我这里是两件灵宝,你可要小心,坏了你两件灵器倒是不要紧,莫要坏了你性命,你先出手吧。”
俞之夫闻言,并未应话,他向前走了三步,道:“谭前辈,你躺下吧——”
话音未落,他嘴角一动,左手举起的逍遥打神鞭脱手而出,飞向半空,一阵闪耀银光闪现,逍遥打神鞭上顿时裹起一团雷光,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这一团如小儿头颅大小的雷珠轰然而下。
谭胜叫道:“果然不同凡响,来得好!”他丢出手中一只鸳鸯圈,径直向雷珠迎过去,另一只鸳鸯圈扑向俞之夫。
只听得半空里轰然一声震天动地的炸响,雷珠在接触鸳鸯圈的那一瞬间顿时炸开,巨大的冲击波使得在场所有人原地跌出三丈之外,那些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更是不堪,其中大半跌得鼻青脸肿,如滚地葫芦一般满地打滚。
尘埃过后,众人发现那一只飞向半空里的鸳鸯圈竟然如风中落叶一般,飘飘荡荡地跌落下来,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几乎失去灵性,凭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祭出灵器级别的法器竟然毁坏灵宝,本是受到惊骇的众人更是惊骇。
另一只鸳鸯圈眼看飞至俞之夫面门,他捏在手中护胸的火龙锏骤然升起一团热火,迎向鸳鸯圈,众人以为俞之夫此举简直是找死,然而火龙锏擦着鸳鸯圈燎了过去,此时俞之夫晃了晃身,凭空消失,倒是火龙锏上的那一团火如附骨之蛆,紧紧贴住劲飞不止的鸳鸯圈,不住地燎烧,看其火势,只需三四息时间,鸳鸯圈必是被毁。
在第一只鸳鸯圈被毁时,正处在雷珠爆炸的冲击波中的谭胜被轰得几乎体无完肤、全身皮开肉绽,一下子被掀出十余丈远,他尚未来得及起身,胸口一痛,一口污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未来得及喘气,胸口又是一痛,又一口污血吐出来……他顿时知道发生什么事,大叫一声:“我的本命法器——”话未说完,竟然晕死过去。
这时众人才恍悟过来,见其中一只鸳鸯圈仍是在火中被燎,忙异口同声地道:“俞道友,得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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