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厄又道:“我曾记得一部经典里有记载,此结界残片历久不坏,有固定不动的,有漂移不定的,前者危害性不大,后者令人防不胜防,当然此等结界残片有杀人性质,有自保性质……眼前结界残片显然是杀人性质的,只是它是固定不动的,只要你远远避开它,基本无虞。可惜此地不能使用神识,否则即使此等残片再是厉害,我等亦能及早发现并撤离……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些太上长老集众家之智慧封闭此谷,可能真是发现此结界残片存在,为了防止后世子弟冒失进入其中白白殒命,才摆布法阵禁制,将此地圈为禁地。”
姬丽华见李释厄面色缓下来,问道:“主子,我怎么没看见?你是如何发现的?”
李释厄走过去伸手捋其一缕乌发,道:“你自己看——”
姬丽华接过发丝果然见其中两根异常断端,大骇道:“刚才我险些丧命?”
李释厄见其面上脱色,安慰道:“有我在呢,怎么可能让你香消玉损?”
想到刚才从其裆下爬过去,姬丽华忽而羞红起来,忸怩道:“我不过是主子的一侍婢而已,怎么与香啊玉啊扯在一起?”
李释厄未回话题,而是正了正脸色,道:“我感觉这溶洞里似乎有漂移不定的结界残片,我们还是尽早离开此地才好。”
姬丽华慌忙上前扯住他的袖口,紧紧贴上来,李释厄故作不知,任由她。绕过几个宽广溶洞,俩人终于找到一出口,姬丽华正欲说话,李释厄抬手抵在其唇上,她面色顿红,险乎惊叫起来,李释厄见之,按住她的头,彻底捂住她的嘴,她似乎意识到他接下来将要干什么,胸口心脏像小鹿一般砰砰乱跳。
这时洞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音,道:“师兄,你肯定此法阵能困住那练气期小子?”
“这是邱师弟亲自交给我的,他说他费了若干口舌才向大长老讨要到两座法阵,据说即使结丹期修为被困其中,只须盏茶时间,便被法阵中机关化为血肉,我与他一人一座,两条道路上各摆布一座法阵,无论那小子走哪一条道路,肯定会陷身其中——”
“李师兄,我与那小子无冤无仇,若是想害他,凭你的手段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便可,何必这样费事?再说胡师姐一再拜托我们,若是这小子真的有三长两短,她肯定不依的,而且落霞门众所周知,姓邱的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他想讨要那小子身边的婢女,人家不肯,便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凭什么为他卖命,坏了你名头?”
“冯师弟,那小子虽然是练气期修为,但是其手段不在你我之下,至于胡师姐那里,我自然有那小子留下的纸条为凭,至多被她多说俩句而已,怪罪不到我头上的。我实话告诉你,事成之后,邱师弟可是答应我们不少好处呢——当然你若是不要的话,我就去找他们回来,相信他们听到好处,抢着讨好我,只不过师弟你一向跟我混,所以我才偏向你,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话俩人正是李坤与他的一个师弟,他们忙碌好一会儿,李坤又叮嘱他的师弟几句,便留下他看守法阵,急急去寻找被他支开的众师弟,肯定是想因此撇开嫌疑。
姬丽华骇道:“果然如主子所说,这李坤与邱鹰凑在一处,准没好事,主子,我们该怎么办?”
李释厄沉吟良久,道:“此溶洞肯定是不能继续走下去,而前面两条路均被法阵封锁,不过我倒是想尝试一下这法阵的厉害,凭什么说即使结丹期修为被困其中,也能在盏茶时间内化为血肉?”
“主子,你有把握?”
李释厄摇头道:“但凡我有选择可能的事儿,我绝对会考虑九成以上胜算才去做:若是没得选,只有硬着头皮闯一闯,何况我对眼前这一座法阵十分好奇,当然能抢到手,最好不过了——你留在此地,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出来,否则我顾不上你的。”
他悄悄摸回山道上,故作不知前面有法阵埋伏,待他走到法阵前故意停留了一下,回头唤道:“小贱人,怎么慢吞吞的还不跟上来……”
他嘴里嘀咕着,手里却是没有闲下来,他将刚才在洞口内摆布的一座密匙从袖中掏出来,丢在前面还未露出本相的法阵中,试图暴力破阵,果然在密匙丢入法阵的那一瞬间,只见炫光骤现一声,“轰”一声惊天的巨响震得地动山摇,显然他并没有因此坏了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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