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六的早晨,我全身酸痛地爬起床,就像刚被痛扁了一顿一样。结果,一量体温,38度5。
恭喜自己,成功发烧。
唉!原本打算陪郑凯去爬山的,现在却变成要去看医生了。
我穿得严严实实,走出卧室。客厅中,只有陆洋一人在吃早餐。我问她:“陆方呢?”“去同学家了!”陆洋不带好气地说。
“同学?”我纳闷,真没听说他在北京有什么同学。陆洋挥挥手中的筷子,无奈地说:“他爱去哪就去哪吧。我又不是他老婆,我们又没领证。我又凭什么看他那么紧噢!”
听到这话,我一愣,这哪里像陆洋说出来的话,她一向重感情的。我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好劝她。我知道的,现在说什么都等于往她伤口上撒盐。
我简单洗漱,便独自去了医院。
奇怪地是,我嗓子越来越痛,还又干又痒,我喝下两瓶子矿泉水,一点儿作用都不起。大概是发炎了。我在门诊挂号处排着队,忽然看到凌叶,他与我中间只隔了一个挂号窗口。
一想起昨天打了他一嘴巴,我就心虚不已。我向旁移了一个窗口,低着头,戴好口罩和帽子,不想被他认出。感觉好尴尬啊。不过,我又好奇,凌叶是来看什么病的?平时看他多健壮,又哪像会生病的样子。
“小姐!你挂哪一科?”挂号窗口的护士小姐问我。“噢!原来到我了。”我上前一步,“你好!我发烧了,挂呼吸内科。”我边说着,边看向凌叶的方向。
他已挂完号,正径直向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低头,用帽檐遮住脸。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去向,我拿好号,跟在他的身后,一同上了二楼。
庆幸地是,他一直都没发现我,而是急匆匆地向前走去。我纳闷地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心想:他怎么到哪都那么着急啊,看个病也跟赶火车似的。真要命!
他在二楼停下脚步,又向两边看了看,一转身向左边走去。
嗯?他去看什么科?我好奇地来到二楼,也向左边看去,只有一个诊室,外面没有人在排队。诊室的门是虚掩的。我抬头看向诊室的名牌,写着“肿瘤科”。
哎呦我的老天,这是个什么科?难道……难道……他得了肿瘤?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赶紧转身离开,急匆匆向呼吸内科跑去。
凌叶该不会真的得了肿瘤吧?是良性还是恶性?我可不想他英年早逝,感觉跟他的故事还没结束呢……
呼吸内科外人好多,排着长队,我站在队尾感觉好累。我的喉咙越来越痛,等排到我看病时,我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医生一皱眉头,“怎么弄的?上这么大火?”我沙哑着嗓子说:“我,昨天,淋,雨了。”“不是!跟淋雨没关系。你是走了心火。”医生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着药方。
心火!我哪里来的心火?
医生递过药方说:“吃药只是缓解。你得心火去了才能好。”“怎,么,去,心火?”我哑着嗓子问。医生表情很无奈,“你最近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我上哪知道去。你把这件事儿放下了,自然就好了。再有,多休息。”
“是!谢,谢,医生。”我走出诊室,忽然明白过来了。这心火,大概是我见到凌叶第一天起,就找上我了。即便我一再逃避,但是情感却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变化。我确确实实开始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在意他的每一句话。有时,他随便说上一句,我都能在心中反复捉摸。
更别说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了。先是凌叶和我吵架,辞退了我。然后,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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