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被他带进了卧室,门被关上,只开了一盏睡眠灯,淡雅的光线把气氛烘托的更加旖旎缱绻,尤其是不受控制的沉喘声在这个夜里弥散无尽的情.欲*。
江屿心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可是他身上衬衫的扣子已经被他扯掉,扣子随意掉在地上,他敞开的衬衫露出健硕的身材,肌肉均称,线条流畅分明,极其迷人。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的情绪很是激动,突然间挣扎的很厉害,“不,唐时遇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可以!”唐时遇将她压在*上,一只手轻易掌控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已经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唇不停的落在她的肌肤上,喑哑的嗓音笃定道:“心儿,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
话音未落,她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了,露出黑色的内.衣,衬得她肌肤越发白希如雪;而她的裤子也被他扯到膝盖处缠得她剔透的长腿无法反抗。
“不……”江屿心艰涩出声,眼底有着潮湿,声音颤抖:“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我反悔了。”唐时遇回答时,指尖探入她的体.内,抬头漆黑的眼眸里光芒猩红炙热,宛如一团火在瞬间就能将她吞噬。
她都要和他做陌生人了,他怎么可能还遵从自己说过的话!
江屿心迷离的瞳仁倏然扩张,瞪着他俊朗的容颜,从来没见过有人耍无赖能耍得这般义正言辞,堂而皇之。
她不死心,尤其是在瞄到他身体某部分撑起来后,垂死挣扎。
唐时遇有得是办法折磨她,在她敏感的后背一寸一寸的点火,让她起初惨白的脸色渐渐被绯红晕染,抖颤声音里有了情.欲的颤栗。
江屿心感觉到有什么潮热侵润了自己的脖子,一路往上到脸上,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灼伤的疼。
在唐时遇突如其来的挤入她身体里时,眼底被潮湿占据,被松开的双手攥成拳头捶在他的胸膛,羞恼愤然的低吼哽咽:“唐时遇,你这是在强.暴,强.暴……”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因为木已成舟,他在她的体.内频繁失控,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疼痛……
他知道她疼,就像他也一样的在疼,双手用力掐在她的腰肢,附身在她的耳边低喃:“我是在强.暴,可你别有反应啊,否则明天怎么去警局告我……嗯?”
喑哑的嗓音里有着难以言语的压抑与痛楚。
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按,让她感受到自己被释放的欲.望。
指尖有了湿意,媚眼里水雾氤氲,是啊,她怎么能……怎么能有这样的反应!
江屿心在心底轻贱自己,更是羞恼的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无处可落的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指甲用力划过,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眼角有清水沁出,哑着的声音悲戚不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在她决定放下过往,放过彼此的时候,再次将她拉入这暗涌流动的深海中里*。
他低头温柔的吮干她眼角的水滴,舌尖微凉而咸涩,心疼她的泪,她的疼,身体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下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袭击着她的理智和思想。
在她气雾氤氲的眼底捕捉到幽怨,愤怒和憎恶,他心头怔怔紧缩,难过却不悔。
因为他宁可被她这样怨着,恨着,厌恶着,亦不愿与她成为她口中所说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知道赵雯雯的回来会给她带来一些冲击,她的情绪上会有变化,可他没想到这股冲击会这么大,AK的案子失败,过去赵雯雯对她造成的伤害竟然会让她决定放弃他们之间的一切。
今天在会议室,她神色沉静而麻木,眼神从最初的冰凉到漠然的再不去看他,心里就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击中,疼痛蔓延四肢百骸,沉闷的无法喘息。
他可以承受她所有的坏情绪,独独无法承受被当成空气一般为她所漠视。
去他妈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不要,也不准她就这样的喊“停”!
他不想“停”,现在不想,未来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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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无力的承受他的蛮力,脑子里像是有两队人在拔河,一半是人性本能的*,另外一半是回忆的拚命拉扯,所有的回忆翻江倒海的涌来,尤其是他和赵雯雯在屋子里的那段,来来回回不断的在脑海里闪现,心被碾压地疼……
两股情绪在她的身体里拉扯,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欢愉,激烈的拉扯好像要将她撕成两半。
唐时遇感受到她的思绪游离,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哑着嗓音,霸道的说:“这个时候你的心和身体一样,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不允许眼下她的心里还想着别人。
沾着水珠的睫毛剧烈的颤抖,蒙着迷离的眼眸迎上他滚烫的鹰眸,沙哑的嗓音里透着苍凉,“唐时遇,你很脏,现在你也把我弄脏了……”
声音颤抖,可“脏”字的咬音格外的重,透着一抹恨。
*的灯光下健硕的身子一僵,他的神色有几秒的复杂,眸底的光深谙不定,随之而来的是不能控制的侵占。
江屿心被他折磨的几乎无法呼吸,脑子里白光乍现,似盘古开天辟地之初的一片混沌,眼前的场景越发飘渺虚无。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俯下身在她的耳畔,用近乎一种请求的语气道:“心儿,唐小遇由始至终都只属于江小心,永远。”
唐小遇是谁?
江小心又是谁?
沉哑满含深情的嗓音顿了片刻,再次响起,“它不脏,我向你保证!”
若是它脏了,它又怎么舍得碰她,她那么美好,美好到它愿意牺牲一切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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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屿心不记得自己被唐时遇折腾了多久,最后他好像在她耳畔说了什么话,可是她一句都不记得了。
从卧室到洗手间,再到回来,他就像是一个无法满足的野兽,不将她身体里最后一顶点的力气榨干是不会罢休的。
翌日天还没亮江屿心从酸软和疼痛中醒来,酸软的是身子,疼的是被他强占的地方。
许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此刻唐时遇睡的很沉,他侧身抱着江屿心,完全将她护在怀中,薄被不够两个人盖,大部分在她的身上,他的臂膀和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那些触目惊心的抓痕都是她昨夜的杰作。
凌乱的一幕幕让江屿心的头更疼,扯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掀开被子下*,他还在沉睡并未苏醒,她迅速的抓起地上的衣服仓皇的穿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公寓,消失在昨晚的案发现场。
她不敢回头看他身上那些因为激烈欢.爱而留下的抓痕,更不敢看洁白*单上那些*的痕迹,那满地的纸团,还有满屋子腥.黏的空气,多呼吸一口气都好像让她的心被刀刺的疼。
清净无人的早晨,她慌张而急切的找寻到自己的车子,一路飙车返回公寓;复杂的情绪交加,心里混乱,并不知道从她出门的那一刻,一直有人尾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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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用钥匙开门,这个时间点初年应该还没起*,动作非常轻的关上门,换了鞋子,转身时,她怔住了。
初年坐在餐桌前,看着她笑容灿烂,“Arai,早安。”
站在他旁边的是唐时遇,正在拆买来的早餐,寒潭深邃的射向她,声音一如平常一样,“早安,过来吃早餐。”
江屿心迟迟回不过神,自己走的时候他明明还在睡觉,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就到这里,还买好早餐了。
“Arai,Arai,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初年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她,“是不舒服吗?”
江屿心回过神,摇头,声音略有沙哑,“没事,你吃吧。”
说完往卧室走,眼神没再看任何人,更不去理会那道跟随着自己的锋芒目光。
初年看她的脸色不对,声音也不对,眼神也一直跟随者她,在她经过餐厅的时候,突然问道:“Arai,你的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