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银光闪过游立达的眼睛。
这一刻,朱安娜的喊声变的那么冗长,那一道银光就如慢动作电影,缓缓的挪到自己的胸口。
游立达清晰的捕捉到那把刀尖离自己仅有两厘米的距离,这时候,游立达的手以更快的速度攥住了朱安娜的手腕,反拧了一下。
咣当,水果刀落地。
朱安娜的心和那把刀子一同摔到了地上,随着那声脆响,她的眼神中充满着绝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嚎啕大哭。
游立达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一句话。
朱安娜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后来慢慢的只剩下抽泣,她扬起泪眼婆娑的脸,轻轻的说道:“我错了……”
游立达把朱安娜拉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递了杯水。
朱安娜双手捧着游立达递过来的杯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声:“谢谢你。”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田可儿的嬉笑声,接着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田可儿和高飞嘻嘻哈哈的走进来,看见沉默严肃的游立达和眼睛红肿的朱安娜,瞬间定住了动作和表情。
“咳!安娜姐,你来了。”田可儿收起了笑容,跟朱安娜打了声招呼。
朱安娜垂着眼睛,点点头,逃避着田可儿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看一眼,就能看穿她刚才的失控行为。
“高飞,麻烦你把她送到火车站。”游立达说。
“不用了,我自己走……”朱安娜说着,腾地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就走出了屋去。
……
……
“是刘信吗?”
“你是谁。”
“我是焦阳冰,你现在怎么样?”
“你这孙子,出了事你躲哪去了!你搞的那档子事让我信誉扫地项目赔钱了知不知道!你他-妈现在在哪!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刘信,要是你不让我搞游立达我现在也不可能混的这么惨。我现在有家不能回,老婆也跑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刘信听到焦阳冰比他还惨,心里平衡了些,他说道:“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游立达!我现在想起他来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弄死他。”
“刘兄,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说:“我给你发个地址,你马上来找我。我有个朋友能帮咱们。”
刘信撂下电话就赶往了申城。
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有一间家庭式旅馆,这是焦阳冰暂时藏身的地方。
这天,焦阳冰的屋里多了三个人,一位西装革履,一位吊儿郎当,还有一位是刘信。
“我先介绍一下。”焦阳冰推了推金丝眼镜,说道:“这位就是刘信,这位是我发小吕勇军,现在就职于申城弘瑜公关公司,这位是……”
说道这儿,焦阳冰看了吕勇军一眼,因为这个人他也不认识。
“哦,他叫井亓,是名黑客。”吕勇军说道。
借着介绍的工夫,刘信打量着焦阳冰,焦阳冰也打量着刘信,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这是第一次见面。
焦阳冰一直做公关工作,白领气质尽显,中等身材,肤白,文气,带着金丝眼镜。
刘信没有正经工作,名副其实的啃老族,天天花天酒地,一身痞气,个儿不高,头发根根竖立。
表明了身份,四个人对彼此初步有了了解,算是同一战壕的兄弟了,便放下了防备,沟通起来。
“刘信,前面的事我们既往不咎,这次找你来不为别的,就是要拉拢你一起对付游立达。”吕勇军说。
“那当然是肯定的,不然我也不会来这儿!说,怎么对付!”刘信拍了拍大腿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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